陽都城中,夜‘色’繁華,燈火如簇。
這間處在陽都酒樓最頂層的閣樓,卻是十分昏暗,隻有暗紅晶石布置的屋頂,發出昏暗的光。
整個房間的中間,是一張寬闊的圓‘床’。
“過來。”胡三坐到了圓‘床’邊。那條渾黃的舌頭此時宛若一條蛇一般在他的嘴邊‘舔’動,眼睛盯著站在‘門’口的若流凝就喊出一聲。
那個水靈天賦的‘女’修者便緊咬了一下雙‘唇’,邁步走到了胡三身邊。
這個死潭的修仙士,便一下站了起來就從背後將若流凝一把摟住了,雙手一把狠狠的按住她高‘挺’的雙峰,若流凝做狀地扭動著身子。胡三一手拽住若流凝兩隻嫩白的手一下舉過頭頂,另一隻手就沿著她的臉廓撫‘摸’,那‘女’修者回過頭來,頭微微一甩,滿頭漆黑的秀發也隨之一舞,傾瀉在肩。
既然想到要通過這個死潭的修仙士對付淩樞,若流凝也顧不得其他,她‘迷’人地一笑,貓眯一樣伸出紅紅的舌頭在豐滿而‘豔’麗的嘴‘唇’上繞場一周,淘氣的搖一搖披拂著夜‘色’一樣濃密頭發。
“水靈天賦便是這樣麼?”胡三獰笑了一下,探頭到了她的麵前,一下噙著她的嘴‘唇’,放肆地把帶著濃重腥臭的舌尖伸了進去,若流凝的舌頭退了一下,隨即就緊緊地含住著,一種飛旋立即攫住了他,若流凝的‘吮’吸嫻熟而且老練,感覺就像是一場溫柔的雪崩。
胡三按住若流凝的頭,壓在‘床’上狂暴的親‘吻’了一遍。抬起手在她高翹的屁股上一拍:“把那些礙眼的東西去了。”
若流凝便站起身來,退後一步,伸手一揚,脫去了她身上的長衣。再一動,腰帶便也滑落在地,她還要再脫。
胡三卻一下撲了上來,按住了她的手臂,若流凝裏麵確實黑‘色’的小巧肚兜,那種黑‘色’讓他覺得有種另樣的‘誘’‘惑’,那囚禁在肚兜網狀裏麵的火紅褻‘褲’以及周圍潔白的‘肉’體更讓他覺得‘色’彩斑瀾,他不禁從喉嚨底裏長長地歎出了一聲。一陣‘激’越的衝動,好像小腹下處那躍躍的液體快要奔騰而出。
“修仙士,嘿嘿。”胡三一笑,把若流凝按在了圓‘床’之上。一下揪起了她的頭發:“把我的也褪去,好好的看看我這修者的體魄!”
“是。”若流凝便趨身過來,幫胡三褪去他身上的朽爛鐵甲。胡三的一雙手,也是毫不遲疑的就在若流凝的曲線之上遊走,然後落定在雙峰之上。
“啊!”那‘女’修者嬌哼了一聲。卻是一對雙峰在胡三的手下。被搓扁捏圓;胡三滿是黑泥的手指狠狠一下戳中雙峰其上的那一點粉紅‘色’的山巔,頓時讓若流凝渾身一顫。
胡三的體魄甚是健碩,骨骼的比例和那些肌‘肉’形成大大小小的弧形的明暗對比,勻稱和諧。富於力度和美感。若流凝就覺得她如同富有經驗的獸類獸管,眼光從他赤‘裸’的身體各部位一一經過。並略做停留。似乎聽見一個欣賞的聲音說:瞧瞧這油光水滑的皮‘毛’,多好的皮‘毛’。
瞧瞧這凸翹起的肌‘肉’。一條條的,一塊塊的,仿若生鐵一般,這些肌‘肉’與骨骼親密無間地結合在一起,簡直不可分割。再看這肩胛上兩團隆起的肌‘肉’,宛若是犍牛的肩胛骨,這是力的粗愣,這是真正雄‘性’的美。
由於這些的影響,讓胡三那濃濃的體味,和上麵覆蓋的濃密黑‘毛’,都似乎可以忽略不計。
這就是若流凝雙修的經驗,不管是怎麼樣的人,雙修之前,都盡量的找到那些不讓她反感的東西,進而讓整個雙修的過程,她自己也可以享受其中。
那個關鍵的地方亦是生硬如鐵,青筋暴漲黑黯黯像躍起的靈蛇,張牙舞爪地隨時準備著對獵物進行攻擊。
胡三沒有像若流凝心中所想的那樣,如同猛獸般地狂撲過來;胡三伸手輕輕的扇了若流凝一記耳光:“躺下!”然後他便趴伏到了若流凝跟前,一雙手在她的身上‘摸’‘摸’索索,那根指甲裏滿是黑泥的手指柔美如‘花’,仿佛本身富有情感和思想,麵對她的身體像蝴蝶麵對一叢‘花’朵,有許多輕憐痛惜,思思艾艾沉‘吟’了許久才伸出美麗的觸須,顫懍著一點一點前移,試探著企圖觸‘摸’她的身體,一觸之下,倏然像觸電般地飛快縮回去,似乎‘弄’痛了他也‘弄’痛了自己,怯生生地的像蔥管也似地僵在那兒,受了驚嚇也似的。
若流凝覺得有些暈眩,這種方式的雙修,之前卻從未遇到過,什麼東西在萌芽,什麼東西在流動,不可遏製地流動,在充滿身體芳香的漩渦裏流動。
胡三用嘴巴在她‘胸’前拱來拱去,把她的雙峰拱得像兔子一樣活蹦‘亂’跳,他的手又在她的肚腹上又抓又搔,抓搔得她像觸了電一樣,快樂得直哆嗦。胡三‘潮’乎乎、而又泛著腥臭的舌頭‘舔’遍她的全身,舌尖像風瀲水麵般,遊來遊去,‘舔’來‘舔’去,最後終於發現了一片濕蓬蓬的野草籠罩之下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