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震山拿到了部分指揮權後,馬不停蹄的下達了軍令,領著四路縱隊步步為營的逼近鎮台城外的兩萬遼人騎兵。
經過這麼多年的實戰和總結,朱震山當然知道遼人最大的優勢便是出奇的機動能力。
而他針鋒相對的采取了壓迫式的打法,目的其實也很明確,擺開步軍大陣碾壓過去,就看遼人是戰還是走。
以朱震山這段時間以來的見聞,客觀的說以沈家軍目前的步軍實力,別說僅僅是兩萬北遼騎兵,就算是五萬八萬精銳騎兵,也不可能攻破嚴陣以待的陣線。㊣ωWW.メ伍2⓪メS.С○м҈
因為豐富的軍中夥食提高的身體營養,隨之帶來的出色的夜視能力,使得沈家軍每每可以隻借月光,不打火把,趁夜行出好一段距離,一路躲開了遼人的哨探。
但瞞的了一時瞞不了一世,在靠近鎮台城的時候,行蹤還是被遼人發現。
在朱震山率領著四路縱隊,共四萬大軍的壓迫下,鎮台城外的遼人選擇了後撤移動,而不是撲上來決戰。
沈逸和朱震山得知消息後,都馬上猜到了遼人的心思,這明顯是想采取拖延戰術。
不過,沈家軍因武器配備而提高的攻堅優勢,可容不得他們拖延。
第二日早上,沈逸所部攻城縱隊的將士們吃飽喝足之後,在軍官的的指揮下,絡繹不絕的奔向了鎮台城。
遼王派駐鎮台一線的最高指揮者,是納蘭部的小頭領納蘭昌,從血緣關係上來說,他還是遼王的叔叔。
納蘭昌今年四十多歲了,在過去的崢嶸歲月裏邊,他多次南下打草穀,家裏的女仆和女奴,清一色的漂亮漢女。
派駐之前,遼王麵授機宜之時再三強調了一個要點:盡量拖延時間。
說白了,遼王給納蘭昌的任務其實是以重兵集團死守鎮台,以拖待變。
納蘭昌和耶律景等人不同,他是納蘭部的族人,跟遼王是同宗同源,別人可以不出死力,他卻不能藏著掖著。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道理他還是懂得的。
今天,沈家軍猶如索命鬼差般的出現在鎮台附近,擺開的攻城架式非同小可,納蘭昌出於謹慎的考慮,除了給前線傳信以外,還將城內絕大部分守軍都派上了城牆。
沈逸坐於踏霄背上,憑借著望遠鏡看著鎮台城上漸漸變多的人影,瞥了一眼站在身邊的炮營校尉黃永旭。
黃永旭趕忙行禮道:“主上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此戰的關鍵,就在於炮營能否順利,按.時.轟開鎮台的城牆。”沈逸特意加重了“按時”兩個字的語氣,笑眯眯地說道:“鎮台作為北境中樞,四座城門都建有甕城,單單是轟開外城門顯然是不夠的。”
黃永旭眯起兩眼,說道:“主上,帶有甕城的城門,顯然是個坑,這不就是請君入甕的意思嘛?屬下以為,我炮營隻需要集中火力,攻擊除城門外的某一點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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