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已經跑遠的諾克薩斯士兵,沈天南滿意的回到峽穀中,看見那些蠻族之人望著自己,好像望著極為恐怖的東西似的,隻有泰達米爾站在原地很是淡若自如。

"那個,請問……"沈天南還沒有開口,站在泰達米爾身邊的蠻族之人臉色瞬間大變,齊齊退後幾步,就連泰達米爾都有點踉蹌,隨後再次站直,沈天南摸了摸鼻子,我有那麼可怕麼,沈天南無語。

"朋友,什麼問題說吧!但是帥不帥,西瓜圓的還是扁的這些就別問了。"泰達米爾雖然之前虛弱,但是現在基本恢複過來,當他不再暴怒的時候,怒氣將對自己進行治療,所以現在就算打不過,護住族人離開還是可以,所以他才沒有帶著蠻族之人離開,再加上不知道是敵是友,如果是友,人家幫了自己,自己卻不告而別,那不顯得自己小肚雞腸了。

"我是那麼自戀的人嗎?隻是想問問你們是不是也是我弗雷爾卓德的人民。"沈天南馬上開口反駁到,但是看那些蠻族人古怪的神色明顯就是的樣子,沈天南也不再解釋。

看著那個暴跳如雷的年輕人,蠻族那些剩餘的人臉色齊齊大變拔腿就想跑,隻是心中的驕傲迫使他們留下,看來沈天南那種變態的問題就是不畏懼死亡的蠻族之人也害怕不已,回答問題還不如上去廝殺一場。

"嗯!我們本來是冰原之地的部落,在弗雷爾卓德西邊交界處,後來舉族遷移到這裏。"看著那些族人畏懼麵前的年輕人,泰達米爾隻能搖了搖頭苦笑不已,剛才那個神經質的幾十個問題,再加上讓那些諾克薩斯士兵裸著身子在雪地逃命,這年輕人以後多半是諾克薩斯談之色變的魔鬼,就算是他們蠻族以後聽到,可能都會心裏有陰影。

"剛好,我也是弗雷爾卓德居民,本來是出來尋找強者,商談一下統一弗雷爾卓德的,但是後來迷路後,逛到這裏的。"沈天南有些尷尬,畢竟身為強者,尼瑪竟然迷路了,還有比這更丟臉嗎?

"我蠻族定居這裏也有些年頭,算得上是半個弗雷爾卓德之人,你今天對我蠻族有恩,走,一起到我蠻族部落,讓我泰達米爾好好感謝你,年輕的強者,至於你所說的事情,可以和我蠻族智者談談,你知道的,我喜歡戰鬥。"泰達米爾熱情的邀請沈天南,但是也表示這些事情他不能決定,雖然他可以做主答應下來,但是他也不傻,被人利用隻會害死自己族人。

"好的,泰達米爾,你也別叫我兄弟了,叫我沈天南或者天南就好。"沈天南點頭答應表示理解,弗雷爾卓德的部落基本都會有一個智者,就如布隆的村莊,那位老村長就是,他們是弗雷爾卓德的例外,與純樸的弗雷爾卓德人不同,他們擁有著極高智慧與分析能力,為族人或是部落村莊爭取利益,他們雖然好客,不代表他們願意被人玩弄於鼓掌。

"好了,你們先回部落裏,剩餘一些人把我們那些死去的族人安排一下吧!"說到這裏,泰達米爾有些低沉,這一戰,原本不多的族人,如今更加凋零了。

泰達米爾隻是瞬間就恢複正常,常年累月的戰鬥,對死亡早已看淡,那些活下來的蠻族之人聽從了泰達米爾的吩咐,默默地執行著。

蠻族部落,也如大半弗雷爾卓德原駐居民一樣,帳篷,營地以及一些簡易的圍欄,當沈天南跟著泰達米爾來到蠻族時,沈天南能清晰的感覺到蠻族那些老弱婦儒麵色全是悲傷,部落裏籠罩在一片失去親人的傷悲之中,對於此,沈天南也是沉默,自古以來,戰爭就是殘忍的,就如他今天殺的諾克薩斯幾千人,也間接造成無數家庭的悲劇吧!

泰達米爾的招待還算豐富,這在弗雷爾卓德這種貧苦地區算是好的了,加上沈天南早已經習慣了弗雷爾卓德的生活,沒有什麼可挑剔的,烤野獸,烤家畜,還有不知道名字的烈酒與奶酒,一頓下來,沈天南也是滿意,酒足飯飽後,泰達米爾帶著沈天南來到一座帳篷前,路上泰達米爾說過,這是那位蠻族智者的居所。

"土達大叔,泰達米爾帶著來自寒冰部落的客人前來拜訪,他有事情與我蠻族商量。"泰達米爾來到帳篷前,很是禮貌的打著招呼,畢竟他們蠻族都是好勝鬥勇之輩,族裏能出個智者在他們看來是天佑蠻族,智者沒代都出現一個,指引蠻族走向繁榮,如果當年不是智者危難時刻指引他們,或許蠻族已經消失了,所以在蠻族,智者的威望遠遠高於領頭者,即使是泰達米爾這個千年一出的蠻族強者也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