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麻煩啊。”清晨。
在一棟建在島嶼中心附近的,富有手工感的挖地式小屋旁,一名男子嘮嘮叨叨地嘟噥著——身穿破布一樣的衣服,蓬亂的頭發。一副剛睡醒的樣子,似乎打從心裏毫無虛假地麻煩地,忙著做什麼事。
是一個木桶。
一個很大的空木桶。
這個木桶果然也是手工感很強烈的造型。如果換一種看法的話這簡直就是用繩子把幾個木板綁起來罷了,不過卻沒有一絲漏水的縫隙。把柄杓(譯者:日本古代用的勺子,竹製品。)丟進木桶中,男子把它背了起來。和綁紮木桶一樣的繩子掛在雙肩上。
好麻煩啊,這回在心裏想。
就在這時另一個略帶睡意的聲音傳了過來
“啊……好閑啊!啊!茶好燙……”
沒錯一大清早就沒有絲毫幹勁聲音的主人就是我們的主人公博麗靈夢(好麻煩啊再也不打繁體的靈夢了就這樣將就的看下去好了)
“小七花一大早就幫你姐姐打水啊!真是深厚的姐弟情啊!總之fight!”
七花。
鑢七花。
這就是這麼男子的名字。
在那次長刀和虛刀的對決後已經過去十九年了,在這段時間裏隻發生一件大事就是原虛刀流當家鑢六枝的去世!之後靈夢她每天都是坐在門口的台階上,喝著茶望著天發呆睡覺(反正我是沒見過這麼沒上進心的主人公)!
“我很羨慕紅白姐!每天都能那麼悠閑!”
“那是我的目標就著這樣混吃等死到老為止!要幫忙就早點出發吧!雖然今天是你姐姐當班做家務!等等誰是紅白,說了幾遍了小七花,咱叫博麗靈夢!”
“哦!紅白姐!可是你也知道的,我腦筋不太好”
“哈!算了!我也不企圖糾正一隻⑨大腦”
這時小屋的門被打開了。
“七花。”
小屋裏的聲音叫住男子。
“你在幹什麼——七花。”
“啊……。”
七花作出難為情的,尷尬的表情。想要移開目光卻又做不到,於是眼睛就到處瞄啊瞄。就像是惡作劇被發現的小孩子似的。當然七花早就不是小孩子的年齡了,也不是小孩子的身段。而且隻限定在這個場麵聲明的話,他也不是在做惡作劇之類的事情,可是麵對從小屋出來的人——姐姐七實的時候,他始終像個小孩。
鑢七實。
和富有野性的弟弟相反,她是一名讓“清秀”直接成形的女子——膚色也好站姿也好,都給人一種精致的瓷器般的印象。雖秀麗光滑——卻有些脆弱易碎,如人造物般的感覺。僅僅把外衣披在汗衫上,用手扶住門戶,用冷冰冰的目光看著七花。
以不帶感情的語氣。
“我問你你在做什麼。”
“嘛嘛!七實醬不用這麼嚴格又不是查戶口本!就當是鍛煉小七花好了!”這時看到氣氛有些尷尬靈夢說道
“沒,沒啥……我隻是看缸裏的水不多了——所以打算去打一下回來。姐你就躺著吧。說這些之前你別穿這麼少就出來啊。會著涼的。”
“用不著被上身裸體的你提醒。沒問題,隻要一下的話身體涼快到剛剛好,還能舒服些。比起這事,七花,今天的家務當班應該是我了吧。”
“嘛——你說的是沒錯啦。啊,不對,是這樣嗎?呃—。”
開始支支吾吾的七花。
明顯的動搖了。
我不已經說過今天是七實當班的,難道他真是⑨轉世!看到這才反應過來的七花靈夢充滿惡意的想到
“算了,這也沒什麼問題吧?紅白姐也說了就當作是修行的一環——。”
“七花。”
冰冷的聲音。
不允許一切辯解的語氣。
這就足夠讓七花閉嘴了。
“我不是一直在說——不要把我當成易碎物對待嗎。老師自從治好我的病以後,我已經不再像以前那麼虛弱!”(十九年前靈夢用直死之魔眼把七實病魔一億的體質給殺死了並保留了見稽古之眼)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一點水我自己就能取。姐姐可沒有教過你多餘的用心。而且說到修行。”
像是在揶揄一樣歎一口氣,七實無力地說。
“即使做了也沒有一點意義。”
“怎麼能說沒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