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鋒三人躺了良久,直到鹿王所流的鮮血都凝固了他們才慢吞吞地爬起來。
“陳叔,你的手怎麼樣了?”祁鋒見陳大牛麵色不太好便問道。
“對呀老爸,你到底怎麼樣了!”陳小牛圍著鹿王滴溜溜的一圈又一圈的轉著,對鹿王的好奇明顯超過了對老爸的擔心。
“嗯,沒啥子事了!就是脫臼了,我已經接上了,修養一段時間就能恢複過來!”陳大牛被鹿王拖著的時候就撞得滿頭大包,臉上也是有一塊沒一塊的破著些皮,雖然青一塊紫一塊但是確實也無大礙。
“倒是祁鋒小子你,被這個大家夥來了個泰山壓頂居然還安然無恙,佩服死老牛我了!”
陳大牛作詢問狀,一臉的笑容,要是這孩子出了問題他可怎麼向老祁頭兒交代?
“對啊對啊!阿鋒,你剛才滿臉都是血,可嚇死我了,我都忘了問你了,我可是眼睜睜看著你被這牲口壓倒的,居然沒事。”陳小牛看著祁鋒,一臉的好奇。
“你倒是希望我有事,我要是有事了的話那它的皮豈不是要被你扒了做鞋,角豈不是要被你砍了做攪屎棍,血被你放了喂狗!那豈不是太浪費了。”祁鋒笑道。
“額,也不是,當時我不是太著急了嗎?”陳小牛抓著後腦勺喃喃地說。
“隻是些皮外傷,沒啥大礙!”
“那就好。”陳大牛鬆了一口氣道。
“就是剛去清理血跡時發現我的吊墜不見了。”祁鋒皺著眉頭,摸著胸口道。此刻隻剩下了那條掛吊墜的鏈子還在。
“肯定是剛剛你爬出來是壓得太緊刮掉了!我們一會好好找找。”陳小牛道。
“嗯。”
“唉!你倒是快說你是怎麼做的,抗壓能力有這麼強?”陳小牛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祁鋒是怎樣做到安然無恙的。
祁鋒一笑。
“完全是運氣啊!它飛過來時我還以為它沒死,我順手就撿起了一根丟在旁邊的那杆長槍,而剛好是從家中帶來的鐵質長槍,你看,那長槍居然都沒穿透它的脖子!”祁鋒指了指鹿王極不自然的高高隆起的頸椎,那是長矛穿過鹿王的胸腔,最後插在了鹿王的頸椎骨造成的。
“這,這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你是說長矛抵在了它的頸椎骨上,把它的腦袋撐住了,所以它的鹿角沒抵到你。”陳小牛精辟地解說。
“嗬,你也算是開竅了一會。”陳大牛點點頭道。
“而且最後我是躺在地上的,所以沒什麼事。”祁鋒補充道:“倒是這頭鹿,那攻擊手段,未免有些太精了。”祁鋒現在想起來都還有些不敢相信,感覺就像做夢一般,太不可思議。
“看來還真是有備無患!我也要做一個有準備的人!”陳小牛悄悄地瞅了一眼父親陳大牛,先前陳大牛還在誇祁鋒,沒想到果然就派上了用場,陳小牛要是在開始沒有紮了鹿王兩矛估計此刻的陳大牛已經是一具破敗不堪腦漿腸子流了一地的屍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