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我盜馬幫和秦門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
高杆蘊怒看著祁鋒道:“這位小兄弟未免太過了吧?”
“過?”姚青眉頭一皺,“你們的事就做的很好?”
“先放了這些無辜的村民再說過與不過!”
“小兄弟,我們也是替主子辦事,放了他們我們可怎麼交差?”高杆麵部緊繃,十萬個難看,隨後看向刀疤臉男子。
祁鋒心生怪哉,這主子不就是刀疤臉男子嗎?而這刀疤臉男子不就在土匪群之中?直接讓刀疤臉男子出來談不就行了?
“哼,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秦門什麼時候開始養了你們這幫愛管閑事的雜種!高杆你退下!”不待高杆再語那刀疤臉男子便一臉的不耐煩道。
“你便是野狼?”姚青問道。
“嗬嗬,真沒想到我野狼的名號都傳到秦門了!”刀疤臉男子麵色一冷,“知道又如何,小的們,給我殺了他們!”
“這……”高杆一愣,雖然他們幹的不是什麼好勾當但是平日裏這個老大可是很冷靜的,今天怎麼……
“秦門對你們這幫禍患就是太過仁慈,今天我們就替宗門鏟除你們這幫為禍鄉民的雜碎!”姚青給了身後四個人一個眼神,當然除了趙金銘和祁鋒。
“不自量力!”刀疤臉男子看了一眼姚青和趙金銘,嗤笑道:“蘊氣九段的秦門弟子就算再來兩個那就更好了!”
“這個匪首,何至於如此自負!”祁鋒想到,自己的修為在眾人之中排最後不是那麼顯眼,自己的話那幫土匪自然也沒多麼在意,但是他卻一直暗中觀察著這幫土匪的一舉一動,就像獵人觀察自己的獵物一般仔細。
“小牛、謝秦和吳徳你們隨我殺出一條血路,救出村民,祁鋒你跟好他。”姚青說話間像一旁一直無所事事的趙金銘點了點頭。
盜馬匪叫嚷,似乎聽到了天下最好聽的笑話,一個個前仰後翻。
“憑你們四隻小狗?!”得到刀疤臉匪首野狼的允許後挫矮子更加張狂,“哈哈,這是我聽到的最好的笑話!”隨即挫矮子麵色一沉,“兄弟們,給我砍了他們!”挫矮子猛地一招手,一馬當先的衝了上去。
匪盜向來是不知公平為何物的,三十餘名土匪丟下手上拴著村民的繩索騎著大馬一哄而上,隻留下了數十個盜馬匪看守那些被抓的百姓。
高杆目光陰晴不定,他沒有想到匪首野狼真的會進攻祁鋒等人,秦門本就不是他們惹得起的。
“難道為了那個怪物,我們真的要得罪秦門嗎?!”高杆閃到一邊,心中想到,不禁有些不甘。
三十餘個盜馬匪個個拎著馬刀氣勢洶洶朝著祁鋒他們而去,高杆和刀疤臉男子則沒有動身。
“殺,砍死他們!……”盜馬匪們就像打了雞血,瞬間就進入了狂暴狀態,明晃晃的大刀舉過頭頂齊齊地向著姚青他們砍去。
“這……”祁鋒也有些捉急,四人境界是高,可是也架不住人多,他想上去幫忙,可是又不好打亂姚青的安排。
姚青四人的速度也是奇快,四個人就像四顆炮彈一般轟然穿入悍匪群之中,一瞬間隻見人仰馬翻,陳小牛果真力大如牛,門板大的斧頭在手中如同兩把加厚版的大扇子,不是劈而是拍,連人帶馬直接拍翻;謝秦刀刀見血,眨眼間三個盜馬匪已經成了刀下鬼;姚青則是和挫矮子對上了,蘊氣九段對上蘊氣七段,階位的差距瞬間就體現了出來,三個回合後姚青便開始壓著挫矮子打了,可是也對挫矮子起不了實質性的傷害,麵對挫矮子層出不窮的怪招隻能以蠻力壓製,姚青經驗不足的劣勢也在這個時候顯示了出來,就一個蘊氣境七段的挫矮子就拖住了蘊氣境九段的姚青。
“怎麼感覺不對!”祁鋒嘀咕。
“哪裏不對?”趙金銘問。
“這匪首野狼怎麼一點也不在乎他的手下?!”
小囉囉們在陳小牛三人手下成片的倒下,那匪首野狼臉上卻依舊帶著笑容,似乎死的囉囉和他都沒有什麼關係。
久戰必敗,問題還是出現了,雖然這些小囉囉的修為都不超過蘊氣境六段但是常年刀口上舔血,個個都是下手極狠的,不消一會陳小牛和謝秦都掛了彩,重要的是有些力竭了。
“殺吧!殺的越多越好!哈哈!”刀疤臉男子仰天發出讓人發瘮的笑聲。“殺的越多越好”?是盜馬匪殺秦門六人還是秦門六人殺盜馬匪?
一陣讓人心生厭惡的邪寒感覺瞬間襲來,“那是什麼?”
驚詫中的祁鋒抬頭看向騎在高頭大馬刀疤臉匪首野狼,一個一尺餘高的綠皮色被他持在手中,正對著混戰的眾人的葫蘆口彌漫出烏紅的妖異光芒。
“這是法器?!”在秦門內祁鋒也算是見過一些法器了,可是那些法器卻不似眼前這件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