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女人說話的時候,誰允許你這個臭男人插嘴了?我是給你臉了,還是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我顫抖的搖頭,聲音中帶著哭腔。
“我,我沒有.....”
所長咧嘴冷笑:“沒有嗎?我說你有,你就是有!你還敢頂嘴嗎?那你就是犯了第二點錯誤!”
“女人教訓的時候,男人不準頂嘴!”
我顫抖驚恐的看著所長。
隻見她打開了籠子。
兩個工作人員搬來了老虎凳和折磨夾。
我看見這玩意,整個人嚇得直接昏厥過去了。
因為第一天來教管所的時候。
我就見識到這兩樣東西的威力。
可所長怎麼會放過我呢?
是我害的她,差點失去了顧瑤的投資。
沒了投資。
教管所就辦不下去。
所長也就沒有撈錢的地方了。
她親自上陣,拿著折磨夾,朝著我的十指一通夾。
十指連心的痛楚,將我從昏厥中痛醒了。
我眼眶發紅,渾身抖的厲害,身上痛的冷汗狂冒。
但嘴裏卻被所長塞入了白布。
我連喊叫的權利都被剝奪了。
就這樣,我被所長折磨到昏死過去。
然後,她又把我折磨到醒過來。
如此往複,整整一晚上。
直到第二天清晨。
所長終於是疲憊的打了個哈欠。
她語氣冰冷的說:“改造他一晚上了,應該有點成果了。”
“今天觀察一天,要是還不行,今天晚上接著改造。”
我終於能緩了口氣。
當我被滿身傷痕的扔回了房間中。
房間的其他接受改造的室友。
他們皆是滿臉畏懼且同情的看著我。
不知道為什麼。
我很想哭。
也許是想哭自己人生的失敗。
也許是想哭自己沒有死的勇氣。
也許是想哭自己因為暗戀顧瑤落得這種下場。
但不管怎麼樣。
我都不覺得自己是值得同情可憐的人。
但我......要複仇!
不管是屢次害我的趙銘,亦或者是各種折磨我的所長。
我都要複仇!
隻是我現在沒有辦法複仇。
我得想辦法。
雖然我已經被折磨的渾身是傷,疲憊不堪。
手指頭,腳指頭更是被夾的鮮血淋漓。
他們直接把酒精倒在上麵,就算是治療過了。
我努力抬起眼睛,看著正在盯著我的室友們。
他們一共有三個人。
分別是張衡、孫洛、熊宇。
都是因為不同的原因,被各自的妻子給送到這裏麵接受男德改造。
說來也可笑。
人家都是被妻子送來。
我是被一個不是妻子,不是親戚,甚至連朋友都不算的女人給送進來接受改造。
三人不解的看著我。
“陸儀,你不是都出院了嗎?怎麼又被送回來了?”
我咧嘴一笑,表情中第一次帶著不屈和抗爭。
“因為我呀,就是想你們了,所以回來了。”
三人一臉感動。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
自從精神病院一事後,我的性格變得謹慎多疑。
這世上任何人都信不過,唯有自己。
我不能再把關於自己任何事情告訴別人。
因為要小心別人把我出賣了。
就像我把自己熾熱的心暴露在顧瑤麵前的那一刻。
遭到的就是她的嫌棄和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