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非。”在奕詝的書房中,奕詝幽幽的呼喚著這個名字。
“在!”一個人影跪在奕詝的書桌前麵,但是這個人擁有非常奇怪的特製——一種仿佛和暗黑融為一體的氣質,不用多說大家也知道這個叫談非的人就是奕詝手下的情報頭子,並且掌握著奕詝相當一部分黑暗中的部隊。
“最近拜上帝教那裏有沒有什麼情況。”奕詝沉穩的說道,目光望向遠方,不在談非的身上稍做停留。
“沒有什麼特別的,最近甚至連擴張的行為都收斂了。”談非的聲音鎮定有力,有一種獨特的美感。
奕詝把手輕輕放到額頭上來回撫mo著,這是奕詝的小小的習慣,如果真藍看到的一定會知道,奕詝這個時候正在下判斷,果然,不久後,奕詝對一直跪著沒有動靜的談非說道:“你對‘斬首計劃’你確實有把握?”
“殿下,沒有事情是有絕對把握的,以外永遠是不能避免的,但是我敢說隻要殿下想,那批高級領導一定要死上一半,我保證!”說道最後鏗鏘有力。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得到滿意的答案後,奕詝坐在椅子上,心中思緒起伏,他其實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但是決定既然已經下了,就不該為了決定去後悔,而應該想辦法完善自己的計劃,而就在奕詝想事情的時候,談非已經無聲無息的退出了房門,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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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維持著彎腰低頭姿勢的談非的一直退到了書房的外麵這才抬起頭,這個時候談非才送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的背後決對已經濕透了,每次麵對殿下的目光,談非都感覺到一種被看透的危險,這種感覺來自他身為一個情報人員特有的直覺,同時這種被看透的感覺也是一個情報人員最討厭的,如果是其他人,談非一定選擇遠離那個人,並且永遠不再接近。
“你做壞事了?”一個柔和的女聲在談非的身後響起來。談非豁然而驚,猛的回頭,雖然因為離開了奕詝的身邊有些鬆懈,但是被人逼近到這樣的距離還沒有感覺簡直是不可原諒——這是一個美麗到另人目眩的女人,即便談非長年沒有為女性波動過的心,居然也出現了一絲悸動,但是當談非自己認識到這一點的時候,趕緊收斂心情。
本來準備來看看奕詝的真藍突然看到奕詝不允許其他人靠近的書房居然有一個人正走出來,而且那個外貌普通的中年男子後背完全是濕的,所以剛才才有那樣的一問,“怎麼是個啞巴?”看著談非陰晴不定的臉,還以為他不會說話,雖然奇怪殿下為什麼要找一個啞巴,但是也沒有多想其他,和談非擦身而過,就要邁入到書房裏麵。
“等一下,書房重地,不容亂闖。”談非突然出言,因為真藍剛剛進廚房為奕詝做了點心,正興衝衝的想要拉奕詝去品嚐,所以衣著打扮還顯得非常普通,所以即便是談非的眼力也沒有看出真藍居然會是這座王府的女主人。
“沒有關係的,我是真藍。”也許對王府裏麵所有除了談非的其他人,這句話都會有用,但是偏偏可惜的是真藍碰到的談非——之見談非就如一尊門神一般的擋住門口,不許真藍進去。
“你難道不知道,在王府裏麵擅闖殿下的書房是什麼罪名。”雖然不知道是什麼理由,但是談非卻知道自己的主子平時雖然一臉微笑好象無害的小動物,但是發起彪來,那是誰也檔不住,據說到現在為止唯二的可以遏止奕詝怒氣的就隻有福晉和六皇子奕而已。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談非真的不想看到真藍觸怒殿下,因為如果真的出現了這種情況,這個自己麵前絕代風華的少女很可能就活不成。
“你不認識我?!”雖然是問句,但是語氣間卻充滿肯定的意味,但是真藍突然嘴角露出一個常人難以察覺的微笑——同樣的如果奕詝現在看到的話,一定知道自己的小妻子又要耍什麼小把戲了,但是就在那絲微笑露出來後,真藍突然想到如果現在繼續在這裏玩,自己做的點心很可能就不好吃了,心中反複想了很久,終於還是要讓奕詝吃到好吃的點心的想法占了上風,真藍無精打采的看了談非一眼,心中為不能實行自己本來想好的計劃的惋惜不已。
這一眼卻看的談非心裏覺得怪怪的,對眼前這個小美女的想法有點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