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吃痛的叫道。“你幹什麼?你到底在發什麼神經?!”她吼道。
“告訴我,你沒有用身體去建立你所謂的關係?”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問。
“你混蛋!”華珍氣得舉手就打過去,但他的手更快。
“怎麼?你現在是惱羞成怒嗎?”他冷冷地說道。
“你去死吧!放開我!”她使勁地掙紮,隻想撲上去扁人。
真是夠了,她為什麼要在這裏接受他的侮辱!
“我偏不放!”他用強勢的力量將她推倒在地。
“放開我!你想幹什麼?!”她驚恐地看著他把她的雙手拉高。
他的眼神就像出柙的猛獸般恐怖,令她全身泛起雞皮疙瘩。
“你說呢?”他冷笑道,下一刻她的絲質襯衫整個被扯破,動作完全沒有一絲憐借。
“靳風玦,你在發什麼瘋?!”華珍嚇得驚聲尖問。
“是啊!我是為你瘋了!”
“不要!住手!靳風玦,你這是強暴啊!”她的身體不斷地掙紮。
“強暴?我不會用這個詞,我會讓你求我的!”他冷聲保證,手上的動作更沒停,肆無忌憚地揉捏著她。
“住手!靳風玦,不要讓我恨你!”她吃痛的吼道,強烈的恐懼感像黑幕般籠罩她全身。
“既然你沒有心,讓你恨我又何妨!”她和別的男人不清不楚,他早已氣得失去理智,隻想狠狠地傷害她。
“我沒有!我沒有!”他在胡說什麼!她不斷地扭動身體,排斥他。
“你這愛說謊的騙子!我不屑碰你!”終究還是無法狠下心,說完,靳風玦使起身,毫不遲疑的離開,留下縮成一團的華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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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你沒有用身體去建立你所謂的關係?
我要你知道背叛我會有什麼下場!
你這愛說謊的騙子!我不屑碰你!
嗚——她到底做了什麼?要讓他這麼羞辱!
華珍緊抓著殘破不堪的布料,眼淚不斷地掉,腦海裏淨是靳風決說的每一句話,直到哭累了睡著為止。
她睡得很不安穩,不時緊蹩眉頭,身體微微顫抖,夢中全是靳風玦凶惡的臉與聲音。
突地,她的眼睛猛然張開,瞪著前方,有一瞬間,她的腦袋是空白的,而後記憶全數回籠。
黑暗中,華珍不再哭泣,整顆心好似冰封一般,思緒變得清晰無比。
他到底是什麼意思?這次她不斷地回想,到底問題出在哪裏?
下午?為什麼他今天一直板著臉問她今天下午在做什麼?
難道下午他看到她和建良在一起了?可是他們並沒有做什麼啊,為什麼要這樣質問她?好像她背著他偷人一樣!
偷人?答案就在眼前,還有什麼比這個字眼更接近事實!難怪他會強調“背叛”兩字,還不斷地用話來汙辱她!華珍越想越氣,她居然被冠上莫須有的罪名。
好!很好!靳風玦,你就不要後悔自己做過的事!她紅著眼,暗自發誓,一定要給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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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哭!她絕對不哭!現在不聯絡最好!他最好都不要來找她!
拜吳建良所賜,華珍終於重新接到工作,她也剛好可以逼著自己投入工作,不去想那個人。
隻是她很清楚,縱使疲累至極,每當深夜裏一個人躺在床上時,她的心思便會飄向他,
然後在清晨醒來時。發現臉上有著哭過的痕跡,但她相信隻是時間的問題,時間一久她就會恢複的。她如此告訴自己。
狂接工作,足不出戶,完成的案子全用E-mail傳送,終於讓吳建良發現異樣,連哄帶威脅地硬逼著她出門交案子,這才讓她踏出家門。
走進約好的咖啡廳,吳建良早已坐在一邊向她招手。
“嗨——”她很快地向服務生點了咖啡,徑自拉開椅子坐下。
“呃——大姐,你是怎麼了?”吳建良一見到她幾乎傻眼,從上次見麵到現在不過才兩個禮拜,她就瘦得不成人樣,眼眶泛黑,臉色還蒼白不已,跟之前容光煥發、神采奕奕的熱戀模樣,簡直有天壤之別。
“沒事,這是做好的案子,麻煩你了。”她撐起笑容道。
“沒事才怪,你不要轉移話題。”他才不吃這套。
“我沒有轉話題,我真的沒事。”她擺出拒談的架式。
“丫珍,你要我現在馬上撥手機找月柔跟心愉嗎?”吳建良沉下臉,作勢拿出手機。
“建良,不要逼我,我不想談。”她皺起眉頭。
“丫珍,你是不是跟靳風玦吵架了?”他試著找尋最可能的話題下手。
“建良,這不關你事。”她板著臉說道。
縱使起因是他,她也覺得沒必要說。終歸一句話,靳風玦根本不信任她!
“是什麼問題,讓你變成今天這副模樣?”瞧他一提到靳風玦,她就冷臉相向,肯定有問題,而且問題還頗大。他不怕死的繼續追問。
“建良!不要讓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華珍撂下狠話。
“好,我不問了。”兩人就這麼對峙著,最後吳建良隻得退一步。
沒關係,山不轉路轉,他知道自己該從哪邊找了!
丫珍,別怪我多事,我隻是不希望看你這副要死不活的模樣。他在心裏默默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