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風月”:那就把我刪掉吧,以後不要再聯係了,省的我天天空等。
何良才發一個笑臉過去,說:果然虛擬跟現實不一樣,在你這兒表現的最突出。
“那年風月”:啥意思?
何良才:現實中你溫柔體貼,寬容大度,在網絡上就大不相同了,變得成了一個小心眼的怨婦。
“那年風月”發一個怒發衝冠的表情,跟一句:男人都是一個德性。
何良才:男人怎麼了?
“那年風月”:沒一個好東西!
何良才:我今天晚上我看到你了。
“那年風月”:在哪兒?
何良才:中心公園。
“那年風月”:看花眼了吧?
何良才發了呆萌表情:是看不太清楚,可我堅信那就是你。
“那年風月”:你去公園了?
何良才:是。
“那年風月”:去幹嘛了?
何良才隻得撒謊:兒子去玩了,我去喊他。
“那年風月”:你經常去那個地方嗎?
何良才發了一個點頭的表情。
……
正聊著,兒子何玉聰大聲喊了起來:“爸,你別上網了,我這邊卡著呢,都沒法玩了!”
何良才說:“你該睡了,我查個資料。”
何玉聰喊:“你怎麼那麼自私啊!”
老婆吳紅彥被驚醒了,跟著罵了起來:“何良才你個熊玩意兒,這麼晚了查你個頭啊?劈裏啪啦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何良才隻得跟“那年風月”招呼一聲,退了下來。
熄燈躺在床上,心思又去了陳圓圓那邊。
這個時候李德山還在她哪兒麼?
他們會聊些什麼呢?
孤男寡女在一起,會不會擦出火花來?
看上去李德山早就惦記上那個小妮子了,要不然怎麼會那麼大的醋勁呢?
他會不會把怨氣全都泄到陳圓圓身上去呢?
他會罵她,會打她嗎?
會不會來他個就地正法,直接扔到床上去……
真實情況正如何良才構想的那樣。
這個晚上,對於陳圓圓來說,簡直是噩夢連著噩夢。
自從接到程朝學的電話後,她的小心髒就提到了嗓子眼上,七上八下,糾結得死去活來。
她打心眼裏不想見那個人,尤其是跟李德山好上之後,更覺得姓程的老頭肮髒至極,想起來就惡心。
他不光人長得醜,皮膚粗糙黢黑,五官別扭,還是個禿頭,性格更是狡詐暴扈。
那兒那兒都令人生厭,就連男女那事兒,也是變著花樣的折騰,堪比禽獸。
可他的職位高,權限大,李德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思來想去,她給李德山打了電話,求他保護自己。
本以為接到求助信息後,李德山會及時趕過來,跟那個老禿驢鬥智鬥勇,想辦法阻止他的醜行。
但直到程朝學進了屋,都沒見著他的影子。
她有些失望了,覺得李德山是故意拖延時間,做起了縮頭烏龜。
這一次,程朝學一改之前的餓狼捕食的習性,先在屋裏轉了一會兒,然後對著陳圓圓說:“走,我帶你出去看看夜景。”
陳圓圓沒有答應他,說自己感冒了,吹了涼風會更嚴重。
程朝學口氣強硬地命令她,說你必須得跟我走。
陳圓圓說:“你已經進屋了,就咱倆,坐下來喝杯茶吧,北京的親戚剛剛給了好茶。”
程朝學目露凶光,嗬斥道:“你想害我是不是?”
陳圓圓害怕了,硬著頭皮說:“我咋會害你呢?”WwWx520xs.com
程朝學說:“這個屋子裏鬧鬼,你還留我在這兒,不是害我是啥?”
陳圓圓說:“沒事的,你上次來過,不是也沒事嘛。”
程朝學說:“不行,今天晚上我想跟你親熱親熱。”
陳圓圓說:“上次不是也是在這個屋子裏嘛。”
程朝學說:“別提上回的事了,我回去後一直覺得不不對頭,頭昏眼花、懵懵懂懂,睡著後總覺得有個女鬼站在床頭那邊,不停地伸舌頭。”
“真的?”
“是啊,實在受不了了,我就去了廟裏,老和尚說我沾染了不幹淨的東西,好像衝撞了青龍。”
“那咋辦呢?”
“老和尚指點過了,要我找一個白x,扶正一下就好了,所以我才急著趕過來找你。”
陳圓圓還是沒有順從他,她擔心被李德山撞見,推脫說:“老和尚肯定是逗你玩,那種髒事兒能管用嗎?”
程朝學說:“那可不是個一般的老和尚,法力無邊,他幫了很多忙,靈驗著呢。走吧……走吧,別耽誤時間了。”
陳圓圓隻得撒謊,說來那事了,沾染了會觸黴頭。
。您提供大神哈利白兔的庸才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