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上一世有她安慰自己,自己說不定就傻不拉幾的去和墮子鳶拚了,當然,結局肯定是她輸。
言卿將手裏炒好的菜遞給她。坐在旁邊的板凳上,道:“你在這個車隊多久了?”
林可心喝完這一碗的湯,笑了笑道:“你說我啊?”
言卿點點頭,看著頭頂已經黑掉的天空,有些惆悵。
“我麼,我是在末世後一個星期左右加入進來的,要是算算,現在也有一個月了吧。”林可心又盛了一碗湯,捧在手裏,慢慢的喝著。
言卿扭頭望向她,“為什麼加入這個小隊呢?”
林可心滿足的嗯了一聲,將碗給放下,用紙巾擦了擦嘴,道:“因為滕少帥啊!”
言卿滿頭黑線,你丫的把命都交給帥哥了?
“不過,現在我發現了一個比滕少似乎還要帥的人!”林可心雙手放在嘴邊,小聲的說到。“就是和你一道的那個長發男人!超帥的!”說著,捂著臉,做要暈掉的動作。
言卿支起腦袋,低聲喃喃道:“不過是張臉,有那麼好嗎?”
林可心點點頭道:“嗯,那是大大的重要!沒聽說過飽暖思**嘛。”
言卿拍拍手,站了起來,道:“好事物,最好別入戲太深,隻可淺酌。”
說完,將鍋端起,頭也不回的走了。
林可心聽了言卿的話,眼底有一抹神色閃過,她大叫道:“嘿,還沒問你的名字呢!”
端著鍋走在半路的言卿聽到她問自己的名字,勾起唇角,她,接受自己走入她的內心世界了!
側頭,垂下眼眸,回道:“言卿!”
林可心回過頭看著言卿離去的背影,伸出手拔地上枯死的野草,心底思緒翻湧。
言卿走著,沿路遇到幾個打招呼的人,都一一報以微笑,隻是那微笑並不是入心。
迎麵走來了一群人,一群手裏把著槍的女人,言卿麵無表情的繼續走。
每個車隊裏的人都是不一樣的,人心隔肚皮,誰也猜不出誰是好誰是壞。既然她們沒有打招呼的意識,那自己幹嘛去湊熱鬧呢?
領頭的是一個額頭上有傷痕的刀疤女,長得挺好看的,高鼻梁,嫵媚的眼睛,古銅色的皮膚,有種野性美。
兩人經過的那一刹那,言卿突然聞到一股特殊的香味,然後肩膀一痛。
眼角似乎瞥到一張勾唇而笑的臉,妖嬈!
言卿回過神來,一手捂著肩膀,回頭側目,隻見她依舊霸氣側漏的往前走,高高束起的頭發隨風飄蕩。
言卿低下頭,看了看手心裏的紙條。
深呼一口氣,閉上眼,將紙條揣進口袋,大步回到車子旁邊。
剛打開車門,彼少澤抬眼看向言卿,慢慢的說:“那個女人,有危險。”
言卿微微一笑,坐進車裏,關上車門,道:“是敵是友,尚且未知,也許,是個好匕首!”
彼少澤聽了,冷冷一笑,不在說話,閉上了眼睛。
言卿看著車窗外點點星星的火焰,眼底閃爍著暗暗的流光,墮子鳶,上次你沒有認真防範我,這一次即使你再怎麼強大,我也要更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