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瞧不起我?”
“還是覺得我不如那個陳一?!”
陳浮的語氣變得尤為的冷厲。
過去他是陳一的跟班,也因此讓他愈發的聽不得自己鬥不過陳一這一類的話。
畢竟現在的陳一不過是喪家之犬,是陳家棄子。
而他卻是陳家主母身邊的紅人,哪怕隻是入了一個旁係的名頭,但也足以讓他傲視尋常的陳家旁係子弟,如此一個高貴的人會鬥不過陳一這種陳家棄子?
笑話!
簡直是貽笑大方!
陳浮此刻死死盯著這個北陸殺手,赫然要對方改變口風的意思。
但北陸殺手卻是搖搖頭,起身說道:“你能不能鬥得過他我不清楚,但你要是還雇傭我這個級別的殺手,一輩子都別想與那位陳一先生爭鬥。”
“當然,我隻是一個提議,你可以雇傭更高級別的殺手,而我的意見是最好是上了黑榜那個檔次的最好不過。”
“告辭。”
說完這位北陸殺手直接離開了。
他才沒有多餘的心思與眼前這些人廢話。開國際玩笑,錢沒有拿到手也就算了。
好心好意的勸說別人,結果還被指責,換做是誰也受不了。
如果不是忌憚陳浮身旁的宗管家,他早就對之下手了。
陳浮怒不可遏,想要攔下這個北陸殺手,卻被宗管家擋住了。
“你走吧。”
宗管家淡淡的說道,北陸殺手揚長而去,當然更準確的說法是灰溜溜的離開。
這還是他數年的殺手生涯中,第一次還沒有開始執行任務就以失敗告終,自然是沒臉待下去了。
陳浮盯著他的身影看了許久,憤憤的問道:“宗管家,這個人敢羞辱我,為什麼不懲戒他?”
他自詡是魔都陳家的貴人,身份自然是崇高至極的,一個小小的殺手也敢羞辱自己簡直是自尋死路。
宗管家冷眼看了看他,道:“人家雖然說是個不入流的殺手,但好歹是刺客聯盟的人。”
“要是任務期間死的,刺客聯盟自然無話可說,可一旦被發現是我們動的手,那我們就會白白的得罪刺客聯盟。”
“那可是一個龐然大物,哪怕是巔峰時期的陳家也不是對手,你可千萬不要給主母與陳家節外生枝,否則我第一個殺的就是你。”
他的語氣很是平淡。
但陳浮卻是被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宗管家,他說話起來怎麼這麼的嚇人?難道說他也親手殺過人?”
陳浮雖然囂張跋扈習慣了,甚至弄死過人,但也是間接性的,比如害誰誰誰家破人亡,亦或是欠下巨債然後跳樓自盡之類的事情,但總的來說都是用陳家的力量,依靠自己殺人還從未有過。
在他看來,宗管家也應該差不多,可現在想想,宗管家的一言一行似乎暗示了他是親手宰過人的。
可陳浮自詡與主母親近,按理說對這位宗管家也是很了解,直到今天他才發現自己所謂的了解不過是一廂情願。
其實也是正常。
陳浮雖然嘴甜,讓陳家主母破例吸納他為陳家旁係,但更大的原因是為了讓未死的陳一抓狂,否則就憑陳浮的那點能耐根本不足以進入陳家主母的眼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