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靳庭,原來空倚月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堅強無謂。
江滿欣在教室裏等了許久,才等來了她奶茶跟蛋糕,正想問她:“怎麼去那麼久?”時,無意看到她泛紅的眼眶,到口的話咽了回去,不聲不響地解開袋子,拿出蛋糕跟奶茶。
空倚月微微出神,江滿欣喝了一口奶茶,還是忍不住問道:“遇到付靳庭了?”
“嗯。”空倚月低聲說:“算是真的了無關係了。”
江滿欣看著她,遲疑了一會,又說道:“反正什麼開心的跟不開心的都會從成為過去,你要想好以後的路該怎麼走,畢竟都大三了。”
“是啊。”空倚月敷衍地揚了揚嘴角。
以後,她的未來裏,沒有付靳庭了。
空倚月當天下午給平嵐打電話,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正常,甚至還帶著上揚的歡快語調。
平嵐聽她說了一會話後,便敏銳地問道:“怎麼了?聽著感覺挺高興的?是不是有什麼喜事啊?”
空倚月喉嚨哽咽了一下,她忍了會,將那股酸澀壓下去後,又強力揚起笑容說道:“嗯,覺得生活其實挺美好的,媽,你放心,等我畢業後,我會努力賺錢的,讓我們過上幸福的生活。再也不靠任何人了。”說完,貌似為了提醒自己,她又一次低聲重複了一次最後那句話。
平嵐笑著說她:“傻孩子!”
“是啊!”空倚月想:真夠傻的!
掛完電話,空倚月的笑容也維持不下去了,她握著手機,莫名其妙地又想流眼淚,好在自己忍住了,她抬頭,硬是將眼淚逼了回去。
所以,當江滿欣回到宿舍後,見她眼眶又是一片紅通,心底默默地又歎了一聲。
向懿在立安市的市中心有一所房子,偶爾會過去小住一兩天。當晚他沒有留宿學校,正在自己的住所裏查看案件時,便接到了付靳庭的電話。
付靳庭約他喝酒,這樣的提議還真是第一次聽到。
向懿在電話裏頭問他:“遇到什麼麻煩了?”
付靳庭說:“我媽來了,在我那裏,我不想回去。”所以想找個人一起喝酒解悶。
向懿說:“我在市中心,你過來吧,我這裏有酒。”向懿當初買下這裏之後便精心裝修後,又因為喜歡調酒,還特意留了一間房子當酒房,玻璃架子上擺放了各式各樣的美酒。
付靳庭來得很快,向懿開門的時候,見他灰色上衣的袖子已經挽到了手肘上了,臉上略顯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