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梓烊一向是個行動派,跟空倚月這樣說過後,也不顧她答應與否,第二天就立即去酒店接了她回家。
空倚月對他的速度表示無法理解,“鍾梓烊,我昨天以為你隻是開玩笑的而已!”言外之意是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鍾梓烊隻當自己沒有聽明白,笑著說:“你不是說你明天一早就要離開青臨市了嗎?那我當然就得速戰速決了!”
昨晚回家,鍾母拉著他可是詢問了好久,要不是他最被迫答應將人帶回去,鍾梓烊直覺他該整個晚上都無法安寧。
“空倚月,作為報酬,以後你跟付靳庭的婚禮,我免費給你們當伴郎!”
空倚月聞言,轉頭看向窗外,喃喃道:“我跟他哪裏有未來?”
鍾梓烊無法讚同:“你對他有意思,他對你也有意思,你們兩個這樣耗著也是夠了!再說,人生哪裏有這麼多年的時間可以浪費,你們這一分開都分開了五年了,你別說你回來青臨市一點兒想跟他破鏡重圓的想法都沒有!”
鍾梓烊說得篤定,空倚月無法回駁,隻是微微一動笑弧,不想接話。
鍾梓烊家裏父母健在,空倚月進屋之前,再次跟他確認道:“你可別說得太過火!”
鍾梓烊滿不在意地點了點頭,連聲道:“你就放心吧!我爸媽有什麼問題,都由我來解決,你隻負責應一兩聲就行!”
向懿婚禮舉行的那天,鍾父鍾母正好在外地沒能趕上,所以也沒有見過空倚月。見鍾梓烊當真將人領回家時,二老也是很吃驚,本以為這個小子隻是隨口找的借口,倒是沒有想到是真的。
空倚月本就周身不自在,除了鍾梓烊搭在自己肩上的熾熱的手掌心外,更是麵對著鍾家二老那打量的目光,空倚月覺得愧疚。這種事情,她是第一次做,估計以後也堅決不會做。
鍾梓烊跟二老介紹了空倚月,又笑意融融地跟空倚月說道:“倚月,這是我爸媽!”
空倚月硬著頭皮喊道:“伯父伯母好!”
鍾父性子比較沉穩,但是見空倚月開口,他也難得地擠出了一個笑容:“嗯,坐吧。”相較之下,鍾母便熱情了許多,拉著空倚月的手一起在沙發坐下,說道:“還以為那小子騙我們呢,沒想到……倚月,既然到了伯父伯母家裏,你就當是自己家裏!”
空倚月如坐針氈,隻好點頭莞爾笑道:“好的,謝謝伯母。”
鍾母跟空倚月聊了一會天,見鍾梓烊一直虎視眈眈地看著自己,忍不住想趕人:“你這孩子,我就跟倚月說說話,你用得著這麼緊張嗎?”
鍾梓烊順竿順爬:“我當然緊張了,媽,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人家給說服過來的,要是你把她嚇著了,那我以後怎麼辦啊!”
“去去去!有你這麼說話的嗎!”鍾母被鍾梓烊逗樂了。
期間,勢必會被問起兩人的感情史,在哪裏認識的?怎麼認識的?認識多久了?每每空倚月假裝想要答複,鍾梓烊就急急地開口將問題奪了回去。
當聽到鍾梓烊說:“媽,我還在追求階段呢!你可別問太多,丟人!”時,鍾母驚訝不已,再看向空倚月時,更是多了些道不明的意味,空倚月當真不舒服,隻好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