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
夏繁星算是體會了一把什麼叫做全班都炸了的感覺,她這同桌,從她開學第一天就敢懟楊碩,就可以看出來她膽子大,但沒有想到膽子竟然大到這種地步。
幹了她們想幹卻不敢幹的事情,虞鯨不知道的是,在自習課這種時候,楊碩經常以班長管班的名義在班裏溜達和幾個跟他玩的好的那倆女孩兒說話打鬧。
有好幾次其他同學在背書的時候被他們的打鬧誤傷到,人家正好好背著英語單詞,忽然被撞了一下誰樂意?
但他是班長,大家也不好說什麼,要不然他肆意報複,有次有個女生罵了他一句,然後自習課吃一塊糖被記名,而跟他玩的好的那群人,自習課吃泡麵他都不吭聲。
大家早已積怨已久,現在一群人都在看楊碩的熱鬧,楊碩不敢去找薛鬱,他根本不占理,得罪的人太多了,想都不用想都知道同學們幫著虞鯨說話。
虞鯨拿著拖把把楊碩給涮了一遍的事跡已經傳揚出去,夏繁星拉著虞鯨分析。
“咱們學校,一共就五個紅人”
“一個是被開除的在教室看不健康電影還做出手部不文明動作的遛鳥哥,一個是每次上課睡覺但考試總能600多老師看了也得佩服的天才姐,一個是因為拉肚子班主任不給批假一怒之下給班主任下瀉藥的狠人哥,一個是漂亮的人盡皆知的向青葵”
虞鯨聽的瞪大雙眼,就她們這種十八線小縣城裏麵的小學校,還能有這種事情呢。
果然啊,上學要想出名,要麼就學習好,要麼就長得好,要麼就幹點兒炸裂的事,等等,“那還有一個呢?”
“還有一個,就是你了”
夏繁星拍拍虞鯨的肩膀:“好好幹,拖把姐,我看好你。”
此事一出之後,虞鯨全校出名,走在路上都有人看她,她還多了好幾個朋友,班裏有好多女生都主動來跟她說話。
就在大家下課閑聊之時,忽然聽到抽泣聲,大家立馬尋找聲音的源頭,就看教室左邊靠窗那裏有個女生正趴在桌子上哭,旁邊她同桌還在安慰她。
大家立馬過去,關切詢問:“她怎麼了?”
她同桌立馬瞪了一眼前麵的男生:“李子函嘴欠對我們開黃腔,說我們穿衣服像……”
哭著的女孩兒立馬抬起頭:“別說了。”
她同桌冷哼一聲:“本來就是事實,我為什麼不能說?”
虞鯨隻是看了一眼這倆女生就明白了,兩位身材很好,現在即便是穿著醜校服也掩蓋不住好身材,還能是說什麼,無非就是說她們像雞。
有些人就是這樣,別人化妝要說畫的像雞,穿職業西裝穿黑絲說她們穿的像雞,現在這年頭兒,穿個透明涼鞋都能被說穿雞鞋了。
虞鯨看了一眼前麵的李子函本人,頭發是肉眼可見的油膩,桌子裏麵全是衛生紙團和垃圾,整個人邋邋遢遢,夏繁星湊到她耳邊:“這人不愛幹淨,特別臭,我們掃地的時候,你說的地上那些痰都是他吐的。”
怪不得虞鯨那天掃地的時候還說這地方怎麼那麼味兒。
哭著的那女孩同桌拍了一下桌子:“趕緊給我道歉,再說一次把你嘴撕爛了。”
李子函呲著牙晃著腦袋:“開個玩笑而已,你至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