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其實很簡單(1 / 2)

2006年的“十一”長假,尚明元打理完上海的生意,帶著兩位朋友,從上海飛回北京。並把那兩個女士,安頓在我隔壁的房間,並到處跟朋友講,是為我解決婚姻問題。這兩位女士,一位和丈夫離婚了,一位因丈夫和助理關係越位,也麵臨著離婚問題。我可以從中挑選一位,他太太可以從中撮合,一準沒問題。為此,他就為她倆安排了這個長假活動,也許是個內容豐富且十分刺激的長假探險。

尚明元考慮問題的方法,就是這樣簡單。兩位女士,條件都還不錯,有一定的經濟基礎,無論是年齡長相,都配得上我。如果婚姻和家庭的建立,是以經濟為核心,以經營公司的方式去經營婚姻,這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了。一個中年男人,在考慮自己的現實的婚姻的同時,還應該考慮這個婚姻,對事業有幫助。以我為例,有一定的頭腦,有過成功創業的經驗,現在卻身無分文,與有經濟實力的女性結合,共同打拚,重新創業,是最好的開頭。而人近中年的女性,在婚姻遇到挫折或麵臨崩潰時,找一個有相當的經商能力、暫時麵臨相當的困難的男士,是她們最好的選擇。因為,女性都是非理性的,她們往往虛榮心強,希望找一個比前夫更好的男人。這個更好,無非就是形象更好,更有實力,更年輕。為了她們所期待的美好未來,她們是願意下本錢投資的。所以,當尚明元的夫人回到北京後,對我的事也格外熱心,並熱情地邀請我們去家裏聚一聚。為取悅兩位女士,還指定我們玩上海規則的麻將牌。盡管她本人是麻將高手,但對上海麻將的玩法並不熟悉,我雖然不玩麻將,可在上海呆了那麼多年,應該比她熟悉一點。,能玩上海麻將,她們倆位當然非常高興。無論在什麼時候,對規則的熟悉是最重要的,誰最熟悉規則,誰就掌握著主動權。麻將如此,經商如此,婚姻遊戲也是如此。

當一個人,在經濟上不能獨立時,在人格上,也是無法獨立的。我現在的狀況就是如此,一切都是別人安排的,一切都得由別人安排。如果你不想由別人安排你的一切,那你首先就要從不花別人的錢、少花別人的錢做起。用別人的錢,是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之一,但很多人都不明白這個道理。如果你是一個真正的對自己、對別人都負責的人,當你像一個寄生蟲寄生在別人身上時,你就會明白我說的這句話。

給錢你花,使你變得一無是處,最終失去人格,這是人生遊戲中朋友為你設置的陷阱。我雖然隻能舉自己的例子,但道理都是一樣的,無論這種事發生在誰的身上,都會麵臨同樣的問題。我現在就這二個月,花別人的錢一事作一分析。

也許很多人,會羨慕我在走投無路時有,這麼多的慷慨的人,給我以援助之手。事實上,隻有那些沒有主見,沒有進取的人,即沒有自尊心的人,才能安心過這樣的日子。我從不借債,借債的後遺症和危害,前麵我已經說過,而不借債,無償地花別人的錢,危害更大。借債還有還的時候,還可以以利息回報,所以在正常協議的期限內,人格是相對獨立的,彼此是平等的。而自己花別人的錢,獨立的人格,就受到了情理的挑戰。我懂人情事故,我花別人的錢,就必須聽別人的觀點,接受別人的合理的安排。

先說旅行一事。當安排去爬山、露宿時,我不能拒絕,雖然這些活動我都不喜愛。何況,這些活動是特意為我安排的,是為我創造條件與倆位女士充分溝通,充分接觸,聯絡感情。如果是倆個人誌同道合、有著共同的社會理想的年輕人一起去,那這的確是最美妙的活動。可對我這個缺乏愛好,已不再年輕的中年男人來說,這多少有一點勉為其難。我想對那倆位女士,又何嚐不是如此呢?她們的讚同,不是來自於異性的刺激,就是有礙尚明元的情麵。

不是徏步旅行的愛好者,這種安排,都是一種折磨。所以,到了第二個晚上,她們就要求寄宿農家。即使是寄宿在農家小院,也不能與賓館比,更不可能與她們那富有的家中比。這種活動,必盡不像泡酒吧那樣輕鬆,我相信,她們願意去是有所期待的,如果期待落空,是否有一些失望。所以,整個三天倆夜的活動,我隻能竭盡全力,充當男子漢,多少要表現出一點騎士的風度。唯一的好處,是鍛煉了身體。

再說打牌一事。打小了,每個人都覺得不能刺激,打大了,文濤送來的那“二十個”,如果運氣不好,一夜就要去掉一大半。還有尚明元的夫人,她並不會上海麻將,打上海麻將,是為了討好倆位女性,討好倆位女人,是為了我,因為湊這桌牌局根本就是為了我。正如過後尚明元跟我說的,她這樣做,大概也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因為她太愛錢,可為了我才打這個不熟規則的上海牌。言下之意,她輸掉那幾萬元,都是為了為我做人情。我欠下了一筆人情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