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滁城公安局。
警察問:“你說白楓折斷了你的手,可有什麼證據?”
陳思敏蹙眉,語氣不耐道:“不是給你看了監控嗎?”
“你提供的監控隻拍到你們確實單獨去陽台說話了,可並沒拍到對方折斷你手腕的畫麵,這個不能作為證據。”
陳思敏氣惱道:“陽台上隻有我和他,不是他折斷的,難不成我是自己折斷的?”
這個警察正是上次處理江氏集團工程事故案的肖警官。
他語氣公正道:“凡事皆有可能,雖然這種可能性比較小,但是也不能排除。”
陳思敏氣的不行,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紅著臉怒吼:“我有病啊,我自己折斷自己的手?”
“稍安勿躁。”肖警官壓了壓手,示意陳思敏坐下,“有話好好說,這裏是警察局,可不是菜市場,不是誰的聲音大,誰就有道理。”
陳思敏沒想到江氏集團能在短短幾天時間內將拉跨的形象提升起來。
她在書房門口聽見爸爸和公司副總說,這次競標江氏集團極有可能成為最後贏家。
她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搶走未婚夫的仇,斷手的仇,她若不報,誓不為人!
一番思慮過後她才連夜來了警察局。
隻有三天就要競標了,她一定要在這之前將江氏集團的形象重新刷上汙點。㊣ωWW.メ伍2⓪メS.С○м҈
想到這裏,她按捺住自己的脾氣,坐了下來,“對不起,我隻是想起當時的委屈,有些激動。”
肖警官看著筆錄,問:“你說他折斷你的手是這個月13號,可現在已經27號了,你為什麼事發當時不過來報案?”
陳思敏裝作很為難的樣子,支吾著不願開口。
肖警官,“你不將事情從頭至尾交代清楚,我怎麼抓人定罪?”
陳思敏沉默了片刻,似有些不情不願的開口,“白楓是江家的入贅女婿,長得俊美無雙,卻隻是一個空有皮囊的廢物,是個依靠女人生存的軟飯男。
大概是他太無用,江妤汐漸漸開始嫌棄他,不僅出言侮辱,還光明正大在外麵找男人,而她找的這個男人就是我的未婚夫。
這些不是什麼秘密,很多人都知道,你隨便去調查一下就知道我沒撒謊。”
肖警官,“繼續說。”
陳思敏點點頭,“白楓再軟弱,也是男人,被綠自然懷恨在心,那次宴會上,他主動勾搭我,邀我到陽台上單獨說話,是想讓我包養他,估計是想給江妤汐戴綠帽子,以此來報複她。
我可是陳家小姐,有錢有勢,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自然不會看上一個有婦之夫,我果斷拒絕,轉身就走。
他追上來拉住我的手,一個勁的往我身上靠,我隻能奮力反抗,他一氣之下就將我手腕折斷了。”
說到這裏陳思敏低著頭擦了擦沒有一滴眼淚的眼角,完全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我還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這種事說出來有辱我的聲譽,或許還會斷送我一輩子的幸福,我隻能咬牙忍了下來,別人問我,我也隻說是自己不小心摔的,便沒來報案。”
肖警官,“那為什麼現在又過來報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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