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坐閑聊,一開始說了些沒營養的話!後來無話可說,朱因因暗中發現段少爺今日竟然目光直接,隱隱透著些許貪婪!
朱因因心中隱隱覺得這個平日裏彬彬有禮的段少爺似乎還不如那個小無賴真情真性來的好些!
但是那個小無賴竟然將近兩個月根本沒來找過她一次,朱因因心中糾結更甚!
一時坐著也無話說,朱因因心中仍在惦記獨孤雪如何回複,所以急忙起身告辭。
段少爺就是段天霸,他將朱因因送上馬車,這才將貪婪的目光從那前凸後翹的腰身上收回!
看著馬車遠遠而去,段天霸眼中頓時露出陰狠的目光!這騷貨竟然跟那廢物十三郎進山這麼長時間,若說沒發生什麼事,鬼才會信!等我的情人花盛開之時,我要讓你當著眾人的麵主動投懷送抱!等我玩得沒興趣了,再當眾一腳踢開!
我要讓所有的人知道,雲翔樓的頭牌朱因因是被我段天霸玩剩下的騷貨,破鞋!哈哈!
段天霸想到這裏,轉身急匆匆回到自己的書房,扭動書架後的機關,從一張畫後麵閃出一個暗門!進得暗門是一個方圓一張左右的密室,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密室中央一個大花盆裏長著一株蓮花!
那蓮花葉子鮮紅,一個如同拇指肚大小的花苞剛剛開了一個小嘴兒!仔細看那花苞,竟然有五個花瓣,而且花瓣顏色呈黃白黑綠紅五種顏色!
段天霸小心的圍著蓮花轉了一圈,射出舌頭舔舔嘴唇,竟然忍不住嘿嘿陰笑起來!
笑了半晌,段天霸手托下巴喃喃笑道:“那夏青青雖說年紀大些,但是身段皮膚比朱因因這騷貨不遑多讓!若是能將這母女二人同時收入帳中,顛*鸞倒*鳳,豈不是人間一大快事?哈哈!”
雲香居就在雲翔樓對麵,木質的高樓共有五層!乃是重鐵最豪華的酒樓,沒有之一!
當送朱因因的馬車停在雲翔樓的小園門口的時候,鐵義和表哥張坤正坐在對麵的頂樓上!二人臨窗對飲,酒酣耳熱,一時也未曾注意到朱因因回來。
“小義,不是哥說你!”張坤喝得有點發熱,敞開胸膛讓冬天的冷風吹進去,把手一揮說道:“你們在這卵蛋大的小城裏,雖說逍遙快活作威作福,但是未免漸漸成了土包子!”
見鐵義想要辯駁,張坤把手向前一推說道:“打住,聽我說完!”
“好,表哥你說!”鐵義也有些喝的發熱,倒是沒有敞開胸膛。
“就拿你們這老大來說吧,不就是一個初階修者嗎?”張坤翻著眼珠子,很是不屑的歪著嘴說道:“跟表哥我是一個級別的!可他媽在這個地方竟然能當老大,這不是草雞當鳳凰了嗎?”
“表哥,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們老大這個初階可不是一般的初階!”鐵義不急不緩,說的極為肯定。
“切!”張坤把大手一揮表示不屑:“不一般?怎麼個不一般?你當表哥我就似乎一般的?”
“表哥,我不是……”
“我告訴你,小義!”張坤滿臉傲氣的低聲對鐵義說道:“表哥功力雖然是初階修者,但是武技境界卻是這個!”
鐵義詫異的望著表哥伸出的兩根手指,他自然知道表哥那意思是他的武技境界是中階武師,聽姨夫來信說表哥武技方麵並不如何擅長,想不到他竟然能將武技突破到功法前麵!不過再想想老大獨孤雪的神奇武技,這點道行實在上不得台麵,於是忍不住微笑著搖了搖頭!
“怎麼?”張坤誤會了鐵義的意思,漲紅的臉上頓時不悅起來,把眼一瞪叫道:“你不信?”
“我信,表哥!”鐵義無奈的舉杯說道:“來,咱哥們兒再走一個!”
“少打岔!”張坤將鐵義相讓的手打到一旁,起身抬起一隻腳踩在椅子上叫道:“你讓你們老大來,我準保揍得他連他老娘都不認識他!”
“表哥!”鐵義忽的起身,把臉一沉低聲喝道:“我看你是喝多了吧?”
“胡說!”張坤叫道:“表哥會喝多?他獨孤雪算個神馬東西,還敢做老大,收小弟?”
鐵義劍眉一挑,正要嗬斥張坤,忽然外麵有人大笑道:“哈哈,說得好!獨孤雪神馬東西都不算,隻不過是個該死的小混蛋!”
“嗯?”鐵義心中大怒,但是卻強壓著怒火悄悄取出長劍握在手中,沉聲喝道:“外麵的朋友!我家表兄喝多了,在這裏隨意笑談幾句!閣下若是獨孤雪的朋友,還望見諒!若不是,那就請閣下報上名來!”
“哈哈,小雜種!還跟老子玩深沉!”
外麵的人笑罵一句,隨即簾子一挑,一個黑衣中年人邁步進來。此人方臉,焦黃的絡腮胡子,麵上隱隱有些傷痕,正是千自籌!
“個兒!”張坤打個飽嗝,方才一陣大嚷酒勁兒已然消退,上下打量這人兩眼:“你這雜種又是誰?”
千自籌把眼一瞪罵道:“不知好歹,你不是氣不過獨孤雪嗎?老子是專程來幫你收拾獨孤雪的!”
“老子氣不過獨孤雪自會找獨孤雪較量,跟你有半個屁的關係?”張坤把眼一斜,極為傲氣。
鐵義此時也知道此人定然是敵非友,因此沉聲問道:“閣下到底是誰?來這裏想幹什麼?”
“哼,我是誰?我是獨孤雪的仇人!”千自籌咬牙吼道:“老子今兒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