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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墨望著那張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卻絕對不會忘記的臉,他眼淚在不知不覺中流出了眼眶“呀!怎麼又哭了,不會是我碰疼了他吧。”那本身就文弱的年輕女子如今剛生了小孩更顯得臉色蒼白,嘴唇上還有著被牙齒咬過的血跡,此時看到荀墨眼淚的落下又是有些慌張與不知所措。“哦,沒事的,剛生下來的孩子哭很正常的,不哭才不正常,”一旁的護士解釋道,“好了,我要把他抱出去了,你好好休息吧。”說著,護士便把荀墨抱了出去,荀墨看著那張前世今生都不會忘記的年輕而熟悉的麵孔有些不舍,但護士可不會理解他,把他給抱離了他的母親。
當荀墨躺在了床上,總感覺怪怪的,“當初我好像是被一輛車給撞了的,沒想到是被送到了醫院,隻是是上天把我送到了我剛出生的時候。上天給我我這麼一次重生的機會正是……”他想了想,自嘲的笑了笑,如果給旁人看到這個剛出生沒多久便笑了出來的小孩,沒準就把他當做了妖孽或者說是妖怪。荀墨想了想自己的過往,發現,由於自己的頹廢使得自己了解不了多少的國家大事,而自己年少時隻是沉浸在自己的娛樂中,怎麼可能去關心那些股票的漲跌,彩票的號碼,什麼公司的創始人是誰,恐怕唯有大方向的趨勢能夠提早知道罷了,荀墨正有點小絕望,忽然發現也沒什麼,隻要讓自己身邊的人能夠過得好,自己可以彌補自己的遺憾,做世界上最滿足的人就好了。
“我的兒子呢?在哪裏呢,怎麼長得都一樣,找找……”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這是……爸?”荀墨心裏嘀咕著,他有些好奇的再一次費勁力氣把那雙眼皮抬了起來,映入眼簾的是那張英氣俊朗的臉,那個儒雅的男人正是他的父親,“這,是我的兒子……嗬嗬,沒想到我荀承然也有後了。”荀承然一把抱起了荀墨,也不顧及剛生下來的孩子的脊椎承受不住頭的重量,差點讓荀墨還沒有施展抱負就夭折了。荀墨有些不滿的皺了皺眉頭,稍微的扭動了一下,就換了個姿勢舒服的躺在了他父親的懷裏昏昏欲睡了,荀承然低下頭望著躺在他懷裏的那張閉著眼睛,因為出生不久而皺褶的臉,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好不容易從家中脫離出來,那麼取名字就不需要按照族譜了,反正老爺子也不知道。我隻求平平安安的過平平淡淡的生活,不爭,不搶,不辯,不語,希望你能以後能體諒我,孩子……那麼,你就叫荀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