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讓人愁腸百結,讓人生死不忘,讓人失去時連呼吸都變得那樣疼,即便是這樣,還是有很多人飛蛾撲火。所以才會有人說,情是這世上最毒的藥,一種融入骨髓的毒藥。
愛情到底是什麼?也許100個人有100種答案,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麵對愛情時,我們一定要保持冷靜。優雅的女人,情感是細膩豐富且理智的,會用理智讓自己的愛情更完美。
林徽因為後人所津津樂道的不是她對建築學的貢獻,也不是她文人的氣質,而是她錯綜複雜的情感生活。沒有哪一個女人不喜歡被人捧在手心、被人狂熱地愛戀著,林徽因也會因為愛情的到來而歡喜,她的愛情故事被後人傳了很多版本,成了人們永遠無法解開的謎題。但是毋庸置疑,麵對愛情她是冷靜的,所以她和徐誌摩隻能成為好友,而發生在康橋的愛戀也隻能成為人們喜歡聽的故事。
1920年,對林徽因來講具有特殊的意義,父親要去歐洲遊曆,而她有幸被帶在父親身邊。這次的旅行,讓她告別了少女時代,走上了一條不一樣的人生。在那個陌生而新奇的世界中,她汲取新的知識、認識新的朋友,而對於一個花季少女來講,這些新的事物帶給她的是鮮活與神奇的美麗。
有人說,如果她沒有漂洋過海,沒有出生在書香世家,也許徐誌摩就不會為她傾倒,就不會有後麵人們津津樂道的愛情故事。
林長民到了英國之後忙著應酬,很多時候林徽因不得不一個人待在家裏,對於一個遠離故土的人而言大概沒有什麼比他鄉遇故知更讓人開懷的了,而徐誌摩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出現在林徽因的生活中的。
在那些無聊的時間,林徽因甚至幻想過能出現一位英俊、儒雅的紳士陪伴自己,而徐誌摩不論從哪一方麵來講都是符合她的要求的,所以對一個對愛情充滿幻想的少女來講,徐誌摩的出現沒有帶給她欣喜是不可能的!更何況徐誌摩和她總是有很多的共同語言,他們談論各地見聞、風土人情、故家舊事等,也談文學藝術,談論某位詩人或某位作家的作品。而每每談到藝術時,徐誌摩身上散發出的浪漫主義激情總是令天性敏感細膩的林徽因激動而亢奮。
他們經常走出室外,在康河綠波邊,在金陽沐浴的垂柳下,漫步吟詩。林徽因的靈性和藝術氣質、活躍的思維、明澈的見識,深深地吸引了徐誌摩。盡管他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父親,但是他還是不可救藥地愛上了林徽因。他對林徽因發起了潮水般的攻勢。“如果有一天我獲得了你的愛,那麼我飄零的生命就有了歸宿,隻有愛才能讓我匆匆行進的腳步停下,讓我在你的身邊停留一小會兒吧,你知道憂傷正像鋸子鋸著我的靈魂。”
徐誌摩飽含深情地為林徽因寫下一首首這樣的情詩。少女的心弦被撥動了,但是她知道徐誌摩是有家室的,所以她在激動、幸福之餘又不知所措,於是便有了林徽因1920年康橋的《那一晚》:
那一晚我的船推出了河心,澄藍的天上托著密密的星。
那一晚你的手牽著我的手,
迷惘的星夜封鎖起重愁。
那一晚你和我分定了方向,
兩人各認取個生活的模樣。
到如今我的船仍然在海麵飄,
細弱的桅杆常在風濤裏搖。
到如今太陽隻在我背後徘徊,
層層的陰影留守在我周圍。
到如今我還記著那一晚的天,
星光、眼淚、白茫茫的江邊!
到如今我還想念你岸上的耕種:紅花兒黃花兒朵朵的生動。
那一天我希望要走到了頂層,
蜜一般釀出那記憶的滋潤。
那一天我要挎上帶羽翼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