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我整天的抱著他; 他調著笑著跳著, 還要我不住的跑著。 唉,怎麼好? 我可當真的疲勞了!…… 想到那天他病著: 火熱的身體, 水澄澄的眼睛, 怎樣的調他弄他, 他隻是昏迷迷的躺著,—— 哦!來不得,那真要 戰栗冷了我的心; 便加上十倍的疲勞, 你可不能再病了。 一九二一,七,三,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