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把我從夢中驚醒的鳥兒是因為春天來了,聞言不由得獨自微笑。人與鳥兒一樣,敏感的追尋期盼是自然賦予的天性,把握時機才能改變自己的命運,不是嗎?有自由的外在條件,靜動就在自身了。然而,對於人,對離聚都致以盈盈祝福,便也能體會出“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的情懷來 。
任我評說:沒事做,坐移民監玩玩?
回就回吧,想起來真是好笑,相當的好笑不記得了。在國內活得好好的,要移民,在這裏坐了幾年移民監,弄了一個身份,就回去了。
文章裏說大部分就是商業移民(投資移民),老公在國內依然做著生意,老婆就是家裏的代表,代表來坐移民監。
新西蘭移民法規定,即使是現在依然要坐移民監,投資1000萬新西蘭元的移民申請人,三年中最後兩年每年要住滿73天;而投資150萬新西蘭元的申請人四年中的後三年每年要住不少於146天。投資額的大小與移民監的長短成反比。相比主流的移民國家的移民監,新西蘭的移民監還算比較寬的。
這就是這篇故事的由來了。另外就是由於中國經濟的誘惑力,以及那種生活習慣,和那種發自內心的對中國永恒不變的認同。
不過,這種故事還在重複著……
有時候海龜和海帶並不容易區分,有的人放棄永久身份回國,自然應該屬於海龜了,但是,有的人持有國外的護照回國,長期居住在國內,這問題就較為複雜。不過,也算另一種“歸宿”吧。我們需要找一個對立麵,就是那些想實實在在生活在國外的人們,看他們又是怎麼說的。
海帶——我們是主人:經常遇到一類與你我相同的新移民朋友,他們總是在猶豫不決中徘徊,去?留?是上學進修?還是打工維持生計?畢業後仍未找到理想職業者,就在考慮是為了孩子再堅持下去?還是打點行裝全線撤退?
親愛的朋友,請不要猶豫。在這個三四十歲的年齡,我們沒有可以猶豫的時間了,因為這一猶豫,三四年轉眼間過去,我們有幾個三四年可以浪費?
來加幾年後仍在猶豫的朋友大有人在。一種飄蕩、居無定所的感覺始終縈繞在他們心中。甚至平時講話時,常稱世代久居這裏的人為“外國人”,這是一種太過封閉的過客心態,實際上是把自己隔絕於本地居民之外,認為這裏還是“外國”。
親愛的朋友,你我來到這裏,是永久居民身份,過上三四年,你我還將是這裏的公民。對這個國家來說,你我都不是外人,就像以前在國內受教育時所講的,“我們是國家的主人”。而主人們目前暫時有點語言上的困難,工作上的辛苦,就猶豫著是否回到祖國母親的懷裏去撒嬌打滾,實在是大錯特錯。你我是祖國母親培養出來的精英,我們有機會出來支援祖國母親,為她緩解人口的壓力、資源的壓力,讓我們的同胞兄弟姐妹延續祖國的曆史。我們也有機會在這裏再創造一個曆史,你卻因個人的一點壓力想在關鍵時刻當逃兵?靜夜深思,你會與我有同感。
你在國內時的榮華,我也曾擁有;你在這裏的落魄,我也曾感受。但你不能用在國內時的最佳狀態來與在這裏的最差狀態相比,那不公平!在國內,我們也有敗走麥城的時候;在這裏,我們也將會有輝煌的日子。
另外,沒有我們這一代目前的吃苦勞累,哪會有我們下一代在這裏像我們以前在國內一樣的風光?沒有付出怎能獲得?還有什麼比下一代更重要的呢?你我的父母若為了當年他們省事省心,少生個孩子,哪裏有今天的你我煩惱於塵世之間?生生不息、代代相傳,是人類得以繁衍生存的自然規律,如果違反了這個規律,你我在老朽之時會有無限的悔恨。所以,看在下一代的分兒上,看在自然法則的分兒上,我們要堅持下去,奮鬥下去,直到我們的下一代成長壯大起來為止。
你覺得在這裏工作很辛苦或很難找到如意的工作,即便如此,你還可以在這個國家裏生存著。與世界很多國家和地區相比,加國的工作與生存環境寬鬆多了。在這裏,隻要你有一份哪怕最低收入的工作,你全家的吃住就有了保障,你就能生存下來。而且,你我從中國來,有知識,有能力,隻是有時英語講得差些或加國工作經驗少些,這些都是可以克服的困難。隻要工夫深,鐵杵磨成針。印度裔、斯裏蘭卡裔的移民們說的英語好嗎?不好。但他們敢說,不怕那印度腔的英語讓人不懂或被人笑話,這一點就值得我們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