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蘭姐姐肯定不會那麼告訴別人的!
夏月:她不會,但萬一作為知情者的她被某個秘密組織抓走滅口怎麼辦!
玫瑰無語。
幻若蘭沒有停下腳步,她驚愕地瞪著眼睛,因為就在剛才,她已經想到除了那個男孩以外不會再有其他誰這麼稱呼自己了。
“莫非你……你是……”
一支飛箭猛然從窗外直射而入,深深地插進了兩人之間。就在他們二人還未反應過來之際,箭矢呼地爆破開來,白色的濃煙立刻彌漫了這間小小的藥店。
“咳咳咳咳……”
夏月劇烈地咳嗽著,眼睛也因為煙嗆而無法睜開,就在這時,一個人突然拉住了他的手腕。
“誰……”
“噓,跟我走!”
夏月被不知什麼人拉著跑了出去,臨走時他還聽見了幻若蘭咳嗽的聲音。
對不起了,蘭姐……
夏月一直跟著那個人跑,從手掌的大小程度來看,應該是個男人。等他的眼睛稍微合適了一些後,才緩緩地睜開眼。
“啊!”夏月猛地掙脫開金牛的手,“你這家夥,是湘文公社的……”
“別廢話了,跟我來。”
“我不信你!”
“那你信狼牙塚、天蠍、雙子……還是真夜?”
被對方那麼一問,夏月頓時語塞。
“再浪費時間誰都幫不了你了,就算你用那個自殺的技能將對方滅了,結果還是回到這裏重生,”金牛已經開始挪動自己的腳步,“即使我和摩羯兩個人拚命對付幻若蘭也不是她的對手,天蠍和雙魚、巨蟹已經往這邊來了,雙子以及天秤、水瓶收到消息也從另一個方向圍攏過來,還有那個貓妖,最後聽說七豪眾的人也再找什麼人,應該不是你吧?”
“我跟你走!”
金牛一笑,帶著夏月鑽進了小道。
真不知道這個家夥為什麼要幫自己,之前再圍捕他時,也是一箭射死了大牛讓自己可以放手一幹,同時還勸自己投降,現在想想這些事情,也許他真得是想幫他。
夏月一邊跑一邊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
“摩羯告訴我的,”金牛回答道,“她說如果是她被逼到那個份上,也會躲在店裏麵。”
唔呃……
“你不用太介意,我們不是你的朋友,但也不是你的敵人。”
“這話……”
金牛這時突然停了下來,手指著前方。
“從這裏過去有一條水道,遊一會就到碼頭了。”
“你、你呢?”
“雖然不知道是誰,但已經有人離咱們很近了,我做假身引開他,”金牛披上了一件碩大的鬥篷,“摩羯讓我替她對你說聲謝謝,謝謝你教訓了那個蠍女,就這樣。”
金牛二話不說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唉、等、等……”人影幾秒鍾內就從夏月的眼中消失,他無奈地歎了口氣,“大哥……我真得很感謝你……但是,我買不起船票……”
椅子被罰歸在搓衣板上,膝蓋上還放著幾塊磚頭。他現在已經疼得呲牙咧嘴了,可一看到坐靠在甲板上的師母,他覺得還是不要動的好。
“三娘……別太生氣了,你也知道椅子這孩子單純……”
“見到美女就心軟的男人叫單純?哼……”
冥三娘現在說話還是有點無力,當聽到椅子把人放跑時,她真得是背過氣去了。
“一切都是緣分,強求不得,也許哪天在哪裏,還能遇到那個女孩,或是更好的人才也說不定呢?”
“得了得了!”冥三娘站起來走到椅子麵前,踢掉了他腿上的磚頭,“趕緊去找個女朋友吧,這樣你就能明白女人到底有幾分真話了。”
“師娘……”
“行了,人都跑了,罰你跪也沒用,起來吧。”
椅子點點頭也站了起來。
“師父,對不起……”
龍拓拍拍徒弟的肩膀:“沒事,你師娘隻是在氣頭上,過一陣就沒事了,下次可別再中美人計了。”
椅子尷尬地抿了抿嘴。龍拓長歎一口氣,如果是那樣的女孩子,任誰都會中計吧。
三個人剛從甲板上走下時,一隻手忽地從海麵下方伸出,隨後猛地拍在了碼頭的木板上,龍拓一眼就認出了這隻白皙的手臂的主人。
夏月費勁地將兩隻手搭上了岸邊,隨後被龍拓匆忙地拉了上來。
“咳咳咳……啊咳咳咳咳!”
“姑娘,你沒事吧,”龍拓拍著坐在地上夏月,“你怎麼……”
夏月再也沒辦法了,他一把抱住了冥三娘的大腿,大哭起來。
“嗚嗚嗚嗚……師傅!嗚嗚……師傅!師傅!!”
聽見這淒厲的叫聲,就連冥三娘也被驚得有些不知所措。
“嗬、嗬嗬……你終於是想通了?”
“是、是!我想通了,師傅!求你收我為徒吧師傅!!”
冥三娘聽到這話自然是欣喜若狂,不過她還是表現得很矜持:“雖然你之前有些犯渾吧,但這次姑且原諒你。”
冥三娘嘴上那麼說,但高興的樣子已經被她的老公以及徒弟一覽無遺。夏月的係統收到了收徒的提示,夏月沒有猶豫,點了確認。
“月下玫瑰……你這丫頭還挺自戀。”
夏月:她說你自戀。
玫瑰:滾蛋!
椅子在一旁也是開心得不得了,龍拓自然也看在眼中、數在心裏。
“師父,真是太好了,我能有這麼一個漂亮的師妹真好啊……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男朋友。”
“嗬嗬,”龍拓笑了笑,“是,確實。不過有一點我覺得應該先告訴你。”
“什麼?”
“她喜歡女人。”
椅子滿臉疑惑,但隨即便如石膏板似地笑了起來。
龍拓再一次拍了拍徒弟的肩膀,隨後看向剛剛成為師徒那兩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了什麼不合,總之她們又開始打起嘴架。龍拓有些哭笑不得,他覺得以後的日子應該不會那麼平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