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兒看著窗外的浮雲,一縷縷濃重的思念湧上心頭。牧野靜風一去六年,雖說每年都會打回電話報個平安,但這怎麼能代替那無盡的思念呢?六年,整整六年,不知道小靜風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
六年不多不少,可是對一個母親來說,愛子一去六年不相見,又怎麼能讓她將濃濃的思念不記掛與懷呢?
“風兒,現在的你,變了嗎?是瘦了還是胖了?有沒有想媽媽呢?”一個個疑問在秦婉兒心頭徘徊。
天上的濃雲似乎又濃了許多,就像她此刻的思念。
剛洗漱完畢準備去公司的牧野天雄進屋後正看見這一幕,不由露出一絲苦笑。六年來,每當思及兒子靜風,妻子就會愁眉緊索,讓他不由心疼。雖然說他對兒子靜風也極為思念,但和愛妻一比,又淡了許多。必竟,兒是娘的心頭肉,兒行千裏母擔憂。靜風一去六年,怎麼能讓她高興得起來。
“或許,是該讓那小子回來一趟了!”牧野天雄不確定,靜風要是再不回來,愛妻會不會因過度思念而鬱鬱成疾,那樣就算是他再可以叱吒風雲又能怎樣。不過他現在能做的,也隻是能給愛妻一些安慰。
“婉兒,又在看浮雲,怎麼不出去走走,小心整日裏把自己悶在家裏會生病的噢!要是我那嚴厲無比的嶽父知道他的寶貝女兒整日愁眉不展,那我的耳朵可不會好過嘍。就當是心疼老公好不好?”牧野天雄輕輕摟著秦婉兒的柔腰,在她耳邊柔聲道。
微微撫過耳邊的風弄得秦婉兒耳朵癢癢的,聽著丈夫柔聲細語,感受來自牧野天雄無限的關懷,秦婉兒對兒子牧野靜風的思念稍稍的淡了點,雖然還有一絲愁容掛在臉上,不過已經好了很多。
回過頭來展顏一笑,如雪遇春陽,嬌柔無比,看得牧野天雄心中一蕩,一股熱流從小腹中直竄而起。盡管結婚已久,稱得上老夫老妻,但秦碗兒的魅力,特別是此時楚楚可憐的一麵,總是讓牧野天雄沉醉其中無法自拔。要不是一會還有公務在身,恐怕現在牧野天雄就不會放過嫵媚的秦婉兒。
饒是如此,他還是忍不住低頭吻住秦婉兒誘人的小口,在秦婉兒欲推欲就之下,纏綿了好久方才放過已經嬌喘噓噓的愛妻,在秦婉兒嬌嗔的目光中低低的說了一句才哈哈大笑而走。
“晚上等著我啊老婆!”
秦婉兒俏臉一紅,那本就傾國傾城的臉上紅潮上湧,更是說不出的嫵媚,隻要是男人都忍不住鼻血橫流,任是鐵石心腸如柳下惠之流恐怕都甘心拜倒她石榴裙之下,更何況本就風流瀟灑的牧野天雄。
一股輕風吹進屋內,輕撫著這一笑傾城的佳人,揚起長發三千,隨風亂舞。
別宛的另一端,牧野勝輕品著最愛的極品銀針,淡淡的茶香飄蕩在牧野勝滿是名玩古畫的書房,更顯超然脫世之態。隻不過此時牧野勝也顯淡淡惆悵,卻也是因為牧野靜風。
同秦婉兒不同,六年來雖然牧野勝也沒有見過愛孫牧野靜風,但牧野靜風的每一個成長過程,這位掌握著z國經濟命脈的老人都知之甚祥,聽著牧野靜風的每一次成長,都讓他老懷大慰,特別是最近江湖上流傳甚廣的‘無月血夜’之事,聽說還有著靜風的影子,對於靜風在‘天心不夜城’中的表現,以及對戰在凶名遠著的‘刀影’千代屠城一戰,讓他是又喜又憂,又是後怕。
喜的事,那個原本隻知道淘氣的小家夥如今竟然懂得為自己所敬的人一怒而起,憂的是靜風大怒之後瘋狂之態,怕的是若是當時一個意外,牧野靜風萬一有事,他又怎麼能對得起兒子牧野天雄,又怎麼能麵對兒媳秦婉兒!
可是,他卻對當時天機的做法沒有一絲的責怪。
男人,要成長,就一定需要經曆汗與血的洗禮,就一定要在重重磨難中不停的倒下然後不停的站起。他牧野家的男人更是不能依靠別人一輩子,他牧野家的男兒更是要頂天立地,既便是隱,那也要做龍不做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