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用你說,本小姐漂亮不漂亮,關你什麼事!”
看見眼前這個白衣少年一臉‘’的盯著自己,嘴裏還說著‘不三不四’的話,林佳萱凶狠的道,不知為何,對於這個少年的樣子,心中卻有一絲竊喜,怒嗔之間,臉上早已布滿紅潮,回過頭去,再也不看這個‘登徒浪子’。
本來圍繞在場中的緊張氣氛,也被這個沒有一絲已成‘魚肉’覺悟的牧野靜風給攪亂,不知為何,看著這人白衣少年一臉嬉笑的模樣,林佳萱緊張的心情,突然平靜下來。
從一開始就不停笑著的牧野靜風麵上突然展現一抹柔情,不管眼前這個女孩出於何種原因,這份真摯毫不做作的感情,他已暗暗銘記在心。
“其實,你真的不需要這樣的,不知道你如此,會讓我感動嗎?”牧野靜風仰頭望天,心裏感歎道。
“林佳萱,今天的事情沒有你什麼事,請你讓開!”背後的白熾寒慢慢的站起來,雖然傷得很重,可是經過這一會功夫的休養,免強站立,他還是能做得到。此時他看到自己夢寐以求的佳人如此維護這個另他怨毒無比的白衣少年,激動之下,聲音都不由有些顫抖。
看到白熾寒這般,林佳萱也有些不忍,不論怎麼說,兩家都算得上是世交,如果可能的話,她並不想因為兩人間的關係而撕破臉,損及家族的利益。但是眼下,以她的性格,卻是絕對不會退縮,那一絲不忍也隻不過一閃而過,留下的,隻是滿臉的漠然。
正想說什麼時,那雙嬌手卻被一雙溫暖的手握住,心驚之下正想掙紮,抬起頭首先入眼的卻是一雙清澈無邪的雙眸,那幹淨透澈的眼神中沒有一絲邪念,令她心安,不知不覺也就停止了掙紮,任由牧野靜風這個‘登徒子’輕薄。隻是臉上的紅暈,早已紅至脖根。
“完了,這小妮子誤會了,難道我在別人看來真的很‘風流’嗎?唉,人帥就是罪!”牧野靜風看著明顯是春情勃動的林佳萱,滿腦袋無限。不過他也隻道,隻要此時他露出一丁點的得意表情,肯定會被這個現在還嬌柔無限的‘雙麵伊人’立刻打入十八層地獄,而且是永不翻身的那種。
想到這裏,他隻得小心翼翼的做出一副自己平日裏最恨的道貌岸然的‘君子’之態,目不斜視,將林佳萱拉到身後。
“男人的事,女人看著就好。有我在,沒有人可以傷害得到你!”
短短的一句話,嬉笑依常,語氣,卻容不得人半點質疑。
林佳萱一愣,接著一喜,隨後大羞,如此嬌態,哪裏還有剛才那個‘女中豪傑’之態。
“臭家夥,誰是你的女人!”聲若蚊鳴,說不盡的嬌柔嫵媚,聽得牧野靜風骨頭如同泡在溫柔鄉裏,酥麻無限。
“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清,你再說一遍!”
“我是說誰是你的女人!”
“我又沒說,是你自己說的好不好!”
“你!”
眼看著牧野靜風早知事情不妙逃向一邊,粉拳伸向半空的林佳萱隻能在原地跺著小腳嬌嗔不已,這一回,紅潮更盛,連那嬰兒一般嬌柔的如雪肌膚,都染上了一層紅霞。
惱羞成怒的林佳萱愣在原地好久,這才將伸在半空中露出整片如水肌膚春光大泄粉臂收回。
“臭家夥!”對著那個回過身去的一襲白衣,林佳萱想了半點,脫口而出的卻是這三個讓人浮想無限的字。此時的她,心頭如同裝有幾百頭小鹿般‘砰砰砰’撞個不停,呼吸急促,一呼一吸之間,胸前兩座發育幾乎成熟的山峰起起伏伏,誘人無比。
轉過身來麵對白熾寒的牧野靜風已經沒有了那絲嬉笑,神色變得肅穆無比,一股強大的氣息隨之展現,如潮水一般湧向不遠處的白熾寒。麵對這股霸道無比的氣勢,免強才能站起的白熾寒一觸既潰,‘卟嗵’一起坐於地上。
“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如果我有一絲的意外,白家的人不會饒過你的!”
在牧野靜風這刻意而為的強大氣勢前,就算是他白家少主白熾寒都不由心生畏懼,不由自主搬出家族的勢力,以期將眼前這個少年恐嚇住。
牧野靜風笑了,落在別人的眼中,是那麼的囂張,那麼的猖狂。
“白家是嗎?嗯,不錯,是個實力還算雄厚的家族,聽說現在的家主是白幕府?看來白家的好日子不遠了,有你這樣心胸狹窄的繼承人,實在是白家的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