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說,他也忘記交待您老人家什麼了,等他想起再去麻煩您老人家。”
“少爺也忘了?看來不隻是我這個老頭子記性不好啊,嗬嗬,那就不打擾少爺休息了!”
啞老一愣,隨即一笑,轉身離去,走廊內隻留下一魅一妖的無淚和仇歌兩人。
“主人說你的傷還沒有愈痊,藥放在你房間。”
依舊是冷漠不代有任何感情的聲音,但對於仇歌來說,其中代表的含義,已經足以讓她原本以為不再會再流出眼淚的雙眼濕潤。
“他不喜歡眼淚!”
冷冷的拋下這句話,無淚轉身回到室內,看著依舊立在窗內沒有半絲移動的牧野靜風,竟然發現自己竟然有種想哭的感覺。
“傻丫頭,亂想些什麼?”
不知何時,牧野靜風已經來到無淚身前,伸手將她麵前略顯淩亂的紫發撥到耳後,輕聲問道,溫柔的語氣中已有一絲責怪的味道。
早已不分你我彼此,牧野靜風自然能感受到這個魅絕天下的丫頭此刻在想些什麼,也隻有他知道,除他以外對其它任何事物都不屑一顧的無淚,也有鑽牛角尖的時候,雖然讓他頭疼,也更讓他憐愛。
“無淚隻是在想,有一天主人要開無淚”
“不要亂想,不會的!”
無淚的話讓牧野靜風心中一痛,不待無淚話落,環繞在無淚腰間的手臂一緊,這個微小的動作無疑表現牧野靜風複雜的內心。
他可以給她身邊的女人承諾,隻是這個承諾
夜深,牧野靜風凝視著懷中早已熟睡的無淚,透過薄如蠶紗的窗簾透射而入的月光灑落在無淚如魅的臉上,讓她憑添了幾許柔和。不知道熟睡中的無淚夢到了什麼,嘴角勾起一個彎彎的孤度,幸福至極。如此小女兒之態,看得牧野靜風又是一陣心憐。
輕輕從無淚懷中抽出自己的手臂,手臂碰觸無淚如綢似綿的肌膚時,即使是剛剛征服了這個妙人不久,牧野靜風還是忍不住心中一蕩。
最終牧野靜風還是壓製住心中升起的****,抽出手臂拉過被無淚蹬落於地的被子小心翼翼的蓋在她****的玉體之上,俯身輕輕一吻後拿起床頭的睡衣披在身上,徑自走到陽台。不知何時,牧野靜風的手中已經多了一支點煙的香煙,深吸一口,一縷縷香煙自他口中幻化迷離,飄向上方,漸漸融與月色之中。
“出來吧。”
一支香煙過半,牧野靜風伸手彈掉自己指中的半截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睡衣,對著夜色下眼前不遠處的一株巨樹輕聲說道。夜風吹撫間,巨樹延伸出的樹枝葉隨風舞動之間,絞碎點點月光,然而看似空無一物的樹幹之上卻在牧野靜風話落之後鬼異的緩緩出現一個女人的身影。披肩的秀發被一條黑帶束在一起,略顯蒼白的臉在月光下泛著一抹妖異的色彩。
“仇歌”
看清樹幹上隱現之人,牧野靜風一愣,顯然沒想到這個差一點逃脫自己感知的人會是仇歌。此時的仇歌給他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他曾經在第一次遇見無淚時出現過,這個身具妖瞳的女人,絕對是一個在未來有機會能夠超越於他的存在。
“夜晚露水多,對傷口的愈合不利,有啞老在,沒有人能夠輕易潛入這裏,回房間休息!”
不在故作冷漠,雖是以命令的語氣,牧野靜風的聲音裏已多了幾許柔和,似乎忘記了不久前發生的一切。
不需要記住的東西,何必去記憶。
‘仇歌’,這個名字再次自牧野靜風口中吐出的時候,遙遙立於樹幹上沒有一絲表情的仇歌身體一震,妖異的雙瞳之中不在是死氣沉沉,散發出一抹異樣的神采,雖然僅僅隻顯露瞬間,卻還是被牧野靜風捕捉到她眼中那抹喜悅。
“看來,還是需要時間來讓這個丫頭適應身份轉變的過程”
牧野靜風一笑,不待仇歌有所表示時,他已經轉身向房間內走去。
一陣輕風吹過,正要抬手拉門的牧野靜風不得不由回即將伸出去的手臂,停下腳步,看著麵前突然出現的仇歌,現出一個疑問的眼神。
“可不可以再叫我一聲仇歌?”
沒有了平日裏冰冷的表情,帶著幾許期待和忐忑,仇歌抬頭緊緊盯視著牧野靜風的雙眼,小心翼翼的可憐表情讓人忍不住生出一股將她狠狠擁入懷中的衝動“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