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這兩個人,一個是身價早已過了千億,本身更是一個可以重傷sss級初階的天才人物,另外一個是曾經得到過多項微電影獎項的新銳電影。
兩個人,穿著棉大衣,蹲在地上,吧嗒吧嗒的抽著煙,看到漂亮的女人走過時不時的吹個口哨,喊聲小妹妹要去哪裏玩啊,要不要哥哥騎車帶你一程啊。
兩人這一副流氓的模樣甚至於讓門口的保安都有點看不過去,出來趕了一下兩人,讓兩人到邊上的地方呆著去。
趙鋼鏰也不跟保安計較,拉著張導彈蹲在一根電線杆下。
兩人也沒有說話,就在那吧嗒吧嗒的抽煙。
許久之後,張導彈說道,“鋼鏰哥,我一定會回來的。”
“到時候我們一起回來。”
趙鋼鏰笑著說完,看了一眼旁邊停車等人的出租車司機,摸出自己口袋裏那包自己老子給的煙,說道,“師父,抽煙不?”
“抽!”
於是呼,路燈下,趙鋼鏰跟張導彈還有一個陌生的出租車司機一起蹲著吧嗒吧嗒抽煙,然後天南海北的侃大山。
趙鋼鏰十分享受這種感覺,沒有陰謀,沒有陽謀,沒有殺戮,也沒有利益訴求。
跟一個朋友,一個陌生的人,抽著一樣的煙,看著一樣的天空,享受著同樣的路燈,說著自己碰到過的,別人碰到過的事。
當然,在那出租車司機看來,趙鋼鏰說的都是吹牛逼,不過…
“這煙還真是好抽!啥牌子的,我抽了這麼多年煙,可還沒抽過。”司機眯著眼睛問道。
“給。”
趙鋼鏰把一整包煙都扔給了司機,說道,“家裏自己弄的,不值什麼錢。”
“你們倆去哪,我捎你們去。”司機接過煙,對趙鋼鏰說道。
“我們在這看能不能碰到一兩個妹子瞎了眼能看上我們,然後發展個***啥的。”趙鋼鏰笑著說道。
“你們可別想了。”
司機說道,“這的女的可傲著呢,你看門口那些車,哪一個不是好車,最差的都得是奧迪呢!”
“那您車停這幹嘛?”趙鋼鏰問道。
“等人唄,今兒個載的是老客,每周的這個時候我都得來接,那小妞可正點,長的倍兒清純,不過她男人也厲害,開賓利的呢,不過每次都得我載那小妞去找他男人,你說這人奇怪不奇怪啊,這女人咋就都那麼賤呢,就說我載的這個老客人吧,追她的人海了去了,對她各種好的,每次我在這裏等她,都能看到有男人送她過來,那些男人一個個殷勤的跟什麼似的,估摸著誰也不知道那妞上了我的車就是出去給人日的,那妞的男人,有一次喝醉酒了,我送她過去,那男人當街就給了那妞倆耳光,然後帶著別的女的去開房去了,我以為兩人得掰,結果過了一星期我又得載我那老客人去找之前那男的,你說這女人,到底是咋了,幹啥這樣作賤自己啊。”司機一邊說著,一邊看了一下手上的煙。
白色的煙殼,上麵畫了個紅色的五角星。
“這還不簡單。”
趙鋼鏰笑著說道,“有錢就是大爺唄。”
“對頭,有錢就是大爺,哈哈,我說兄弟,你這是啥煙呢?我咋沒見過呢?”司機問道。
“我也不知道啥煙。”
趙鋼鏰剛說完,就聽到一陣高跟鞋的聲音。
回頭一看,隻見一個妖豔異常的女人從遠處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