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沒有一點為人妻、為人母的感覺!
緊張的是,徐言之一直感覺到蘇皖正在慢慢離自己遠去,這種感覺非常不好。
而且任平這個人不知道有什麼魔法,讓蘇皖這樣聽話的對待著他。
而反看自己,老是把事情搞砸,老是惹蘇皖生氣。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那種要失去蘇皖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而這種感覺讓徐言之不由得緊張起來。
徐言之也不管剩下的局麵,拿著車鑰匙就走了。
他飛快地開著車子,惹的旁邊的車子連連躲讓。
甚至有人大聲的說道:“是不要命了嗎?”
可是徐言之早就過去了,也沒有聽到那個人的叫喊。
徐言之這樣漫無目的的逛了一圈又一圈。
突然看到一個酒吧,便停下車子,準備進去。
後麵的車來不及刹車,急打方向轉彎。就差那麼一點,就撞上了。
後麵的人剛準備下車質問,但是一看徐言之的臉色,就弱了幾分。
徐言之看了一眼那個車子,下來就是給了那個人一遝錢,什麼也沒有說便走開了。
那個司機也不敢說什麼了,拿著錢就走了。
徐言之進了酒吧,無心去看其他的人。隨便找了一個位子坐下,找來酒保。
要來一打酒,便喝了起來。
酒保自然不敢怠慢,趕緊就把酒給拿上來了。
徐言之邊開始喝起來,一想著蘇皖在任平懷裏的樣子,便更加生氣。
喝的就更猛了。不一會兒,徐言之就有了一些醉意。
朦朧中,徐言之看到了蘇皖。他有些激動的抬起頭,卻發現不是蘇皖。
而是這個酒吧裏的酒保,他看徐言之喝的那麼厲害,有些擔心,便過來詢問一下。
徐言之一下子就泄了氣。拿出錢遞給了酒保,並說道:“別來打擾我!”
酒保卻沒有借錢,並把徐言之的錢放好了。也不敢多說什麼勸徐言之的話。便離開了。
徐言之家的醉意已經很深了,他不自覺地喊出來了蘇皖的名字。
手不自覺地拿起來了手機,手指熟練的打出來了蘇皖的電話號碼。
但是總是在電話剛打過去的時候就掛掉。徐言之不敢,怕自己這個樣子會說出什麼話讓蘇皖生氣。
但是他還是很不甘,嘴裏喃喃的念著蘇皖的名字。
並含糊不清的說道;“蘇皖,你為什麼這麼不聽話,為什麼這麼不聽我的話啊!”
“我就那麼、那麼讓你討厭嗎?”
然後又點開了蘇皖的電話,看著自己精心給蘇皖設的頭像。
雖然徐言之平時沒有說過,但是還是精心找了一張蘇皖的照片,設為聯係人頭像。
徐言之看著蘇皖的照片,有些恍惚。便又打開了號碼,打了過去。
可是這一次,徐言之又是感覺掛掉了電話。因為他知道自己有多麼的不善言談。
也知道自己是多麼的不懂蘇皖的心思。他怕自己會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這樣會加速自己和蘇皖的離開。
最近,那種感覺一直困擾著徐言之,他雖然沒有和任何人說,但是他自己知道。
而且這種感覺讓徐言之更加慌亂。
突然,徐言之正是一陣心慌,感覺有什麼東西丟掉了一樣。
他想給蘇皖打個電話,但是他不敢。萬一是任平接的電話。
徐言之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是過去當場揭露蘇皖的謊言。
還是默默的忍受?但這並不是徐言之的性格。
但是,徐言之知道自己的任何一個結果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
於是,他忍住了自己的手,把手機放到了一邊。
不再去看手機和蘇皖的照片。
徐言之看著桌子上的酒,卻沒有了想要喝的欲望。
他點燃了一支香煙,卻沒有去吸它,就讓它在自己的手裏默默的燃燒著。
直到一支煙燃盡,徐言之才像是活過來了一樣,站了起來。
但是因為醉意太深,有些不穩。扶住了桌子才勉強站穩。
但是桌子上的酒卻掉到了地上,砰地一聲,讓整個酒吧的人都向這邊看過來了。
酒保見狀,趕緊跑過來。扶著徐言之走出來。徐言之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殘局,卻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那個酒保先是對著旁邊的人到了歉,讓他們繼續喝酒。
然後扶著徐言之出來了酒吧,並給徐言之找了一個代駕。
等到代駕來了,和代駕一起把徐言之扶上了車子。才離開。
徐言之知道自己的情況,但什麼也說不出來。就這樣在車裏坐著。
他的心都已經涼了,回家還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