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醫院準備和顏馨玉搞搞小ai昧的項磊當然不知道有人已經在打他的主義,要是知道,以他的脾氣保不齊的一陣暴跳。
“啊呀,突然發覺女神的屁屁有點小,嗯,胸也有點小,改天有機會一定後天幫她發育一下。”項磊流淌著口水,看著連衣裙下麵的翹臀美腿推開門離去,有點兒生離死別的味道。
“呼呼!淫賊!”顏馨玉剛毅出門就有點兒怕怕的拍了拍胸口,每一次和項磊待在一起,都有一種被他的目光脫光的感覺。
顏馨玉並不排斥這種感覺,但是作為女人的矜持卻讓她本能的想遠離這種感覺。
躺在床上的項磊繼續著一個人的想著,他火熱的念頭慢慢的從顏馨玉變成了陳雅若,再由陳雅若變成了雷雅婷,最後那印象猛的定格在肖舒婷身上。
“這難道就是傳說之中男人的愛好之一,所謂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呸呸呸!什麼玩意啊你,雷雅婷那小蘿莉就算了,人家肖舒婷那可是朋友妻啊,就算是內定的也是啊!”
別看項磊一天不和顏甲動手就別扭,其實經過幾次的生死,兩人之間的關係早就如兄弟一般。
男人的友誼都是打出來的。
“要是可以把雅若那丫頭叫來,換上護士服,那個誘huo啊,這個東邊的小島國把這個事情叫做什麼來著,什麼病棟來著,艾瑪,人沒有長大,記性倒是變差了。”
“看來是的去買個手機了,自打從大學出來,然後一個人跟著師傅學武這些年都快忘了那棒子哥們了,還有那個混蛋。”
當下,項磊當即就是一個鷂子翻身從床上落到地上。
先是偷偷摸摸的透過門縫打量了一眼外麵的光景,然後就是一個閃身走到病房外麵,然後若無其事的跟著人群,就像是醫院裏麵的某個甲乙丙丁一般。至於醫生護士發現他不在了之後會是個什麼情況,他才懶得去想。
他現在整個人心中就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
“雅若,哥來了”
……
顏家庭中,麵色紅潤的顏元海聽著顏甲繪聲繪色的描述著最近幾天的遭遇,一開始無所謂的目光也慢慢變得嚴肅起來。
“顏甲,你怎麼看項磊這個人?”
“啊,老爺,這個麼,重情重義是肯定的,能打能吃,身體強健。”顏甲嗬嗬的摸著後腦勺,他可不傻。
大小姐顏馨玉喜歡項磊,這在顏甲和顏元海的眼中根本算不得什麼秘密,但是顏甲隻是一個保鏢,不管顏元海對他是如何的好,但是終究改變不了這一點,他也隻能說些無關痛癢的話。
“哼,太衝動了,也不成熟。”顏元海冷哼一聲,手中的花剪卻是不停,自顧自的修剪著盆栽。
“哎,老甲是個粗人,嗬嗬。”顏甲抹著後腦勺幹笑起來。
“好了,你去我書房把那把狗腿刀拿給他去,能幫他的也隻有這一點了。”顏元海搖搖頭,如果可能,他是絕對不願意去趟這一次渾水的,這是一次有預謀的行動,老於世故的顏元海很容易就看得出來,商人的本質讓他有點兒趨利避害,但是,他也很清楚,假如他放任,一旦項磊出事,那麼估計顏馨玉會恨他一輩子。
一想到這裏顏元海就頭疼。
“你怎麼還不去?”念頭轉過來,顏元海看著還在身邊的顏甲說道。
“老爺,鑰匙。”顏甲委屈的要哭了,那把尼泊爾彎刀,也就是俗話說的狗腿刀他可是跟顏元海要過幾回了,可是都沒得,今天見到顏元海突然準備給項磊,心中莫名的不甘,雖然他也知道,在現在這種敵暗我明的情況下,四十來公分長卻又鋒利無比的尼泊爾彎刀確實是給項磊最好的禮物,但是心裏真的難免吃味。
“老糊塗了。”顏元海自嘲一笑,因為書房裏麵放著很多資料,所以除了顏元海,整個顏家即便是顏元海的老伴都沒有鑰匙。
看著接過鑰匙的顏甲離開,顏元海終於停了下來,陷入慢慢的沉思之中。
他顏元海十五六歲變出來,一路從小工做起,直到今天整個顏氏集團坐擁上百億資產,業務遍及零售,房地產,餐飲,娛樂等多個行業,而他顏元海也在這繁華的江城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但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這一切臨老都帶不走,而什麼無條件捐贈什麼的更是無稽之談,盡管網絡上最近把那幾位歐美大亨的說法炒的沸沸揚揚,但是這不是華夏的傳統。
在華夏,當父母的要是不能夠給子女留下點什麼,那麼便難免被人觸著脊梁骨嘲笑。
他顏元海一生有三子倆女,除卻顏馨玉的父親前些年走了之外,剩餘的兒女都各有各的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