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磊此番舉動乃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長期生活在華夏,他很明白在這個人情大於法製的社會,****的存在即使可以暫時性的依托某些官方的朋友而存在,但是隨著這些官方朋友的升降起伏,****也難免會隨之迎來自己所無力抗拒的災難。
而最重要的是,****往往是白道官員的附庸,這也就意味著最終做主的人極有可能不是自己。
這才是項磊最不能容許的事情,難道自己千辛萬苦打下的基業,就便宜了那些虛偽到極限的官僚。
所以,當勉強擊破了阿寶的心理的情況下,項磊當即還不客氣的運用起自己身邊可以運用到的資源。
即使這種資源在暫時會讓自己身邊的朋友冒一定的風險,但是毫無疑問,長久的看來,這一切便是值得的。
而項磊的目的則不是香江,香江雖然繁華,但是終究太小,他的目光在遙遠的非洲,那裏幾乎無政府狀態的土地才是屬於****的良好土壤,而且在很多時候也不必去麵臨良心的拷問。
****,終究難以繞過良心這一關。
在淩晨一點過的時候,江林雪帶著一份薄薄的資料,臉色之中有著微微的失落。
“怎麼了,沒有找到!”項磊微微笑道,他現在暫時就住在這醫院了,反正顏家也不是很缺這兩個錢。
“去晚了一步,沒有抓到林玉生,這回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機會了?”江林雪不無遺憾的說道。
“林玉生?我那個便宜的三師叔的名字?”項磊微微抬起頭來,然後淡淡的說道:“可惜了這麼好的名字了!”
“嗯,根據阿寶的供訴,林玉生在半年前設計殺死了你的師父,洪幫大佬洪九臨,而關於藏寶圖的消息則是兩人的師父,也就是你的師祖,洪幫上任大佬遺留下來的,當時你師父他們師兄弟三人都知道。”
“他是三師叔,我師父是大佬,那麼二師叔是誰?”項磊好奇的問道。
“嗬嗬,二師叔姓梁,是個女人,就是你那個師兄的母親,看來梁洪道那天的那一席話不是莫名其妙。”江林雪掩嘴笑道,她現在才知道,原來不管是哪裏,隻要有女人的地方總會充滿各種讓人好奇的情節,即使是殘酷的****也不列外。
“嗯!”項磊輕聲應了一聲,突然感覺心中極度的煩躁,一個人慢慢走到陽台的欄杆邊上,靜靜的吹著夜風。
“假如大師兄真的是師父的骨血,那麼自己怎麼麵對呢,殺了他?自己恐怕是做不到,但是不殺他,他總會找自己的麻煩,現在的情況下除非真的把藏寶圖給他,否則真的是不死不休的結局,可是自己哪裏來的藏寶圖?”
“怎麼,小弟弟,迷茫了!”江林雪施施然走了過來,她兩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去端了兩杯茶,淡雅的茶香順著夜風,讓人忍不住精神一陣。
項磊心中閃過一絲追憶,小弟弟,這個稱呼貌似是這位學姐在大學三年相處的時間給自己的獨特稱呼,那是自己總是很尷尬,現在在聽到,卻是有那麼一絲悸動。
“嗬嗬,師姐,現在已經不小了偶,那可是能大能小,能長能短的偶!”項磊不知道咋滴,鬼使神差的說了這麼一句。
果然,江林雪的臉上泛起微微的紅色,似乎是想起了兩人黃昏時候的迤邐,隨後卻麵帶笑意的回擊道:“難道那時候你很細很短?”
項磊麵色驚愕,他本來已經準備好迎接這位暴力師姐接下來狂風暴雨一般的打擊的,但是現在看來,自己暫時還可以活著。
但是江林雪的回答卻是讓他麵色尷尬。
男人,怎麼能說不行,男人怎麼能讓人說自己的很細很短,更何況還是麵對一個女人,一個很美很美的女人。
“以前什麼樣我不知道,但是現在麼,我估計師姐早就知道了額,要不現在來試一試?”項磊壞笑道。
“流氓!”江林雪唾棄一聲,麵色大紅,黃昏時候項磊在她身後那如鐵一般的長槍讓她尷尬欲死。不過從小練武,現在更是跑到警局廝混的江林雪可不是那種輕易就認輸的人。
“嘿嘿,你要是不怕你家顏馨玉把醋壇子打翻,你就試一試!”
“咳咳!”項磊幹咳兩聲,目光投向遠處依舊燈火輝煌的街道,裝作沒有聽說過這句話。
顏馨玉那是什麼人,那是顏家的大小姐,從小到大,估計就沒有幾個人去弗她的意思的,自己真要是這麼做,估計那個顏家老爺子就會先把自己收拾掉,眼前的師姐雖然可口,但是一不小心就會崩碎滿嘴牙的。
“怎麼不敢?嘿嘿,某人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呃,那個陳雅若不都已經吃下肚子了麼,多加我一個怎麼樣,師姐我可是大齡禦姐額,吹拉彈唱樣樣精通。”江林雪拋了一個媚眼。
項磊心中大寒,這事情要是讓顏馨玉知道了那還了得,隻見他一邊緊張的東張西望,似乎是害怕顏馨玉突然從某個地方鑽了出來,一邊掩飾道:“師姐,你不要亂說,會出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