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項磊兩人利用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飛快的打開郵箱,然後找到了關於勞倫斯的資料。
“真的有一百三十歲了啊?”項磊驚呼一聲,這份資料上有一張勞倫斯年輕時代的黑白照片,在出生年月一欄,1890年幾個阿拉伯數字差一點就閃爆了項磊的眼睛。
“嘖嘖,那家夥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五六十歲的人,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練的,與之相比,我們那些追求長壽養生的道士根本就是一個渣啊!”項磊不滿的說道,長壽本來應該是道家的專業麼,現在可以被其他人取代了呢?
“不一樣的!”阿塔利亞嘀咕一聲,然後一行行仔細的看著上麵的資料,起仔仔細程度想項磊歎為觀止,這妞現在這認真勁兒,簡直比那些為了高考的學霸一流厲害多了。
不過想想,這本身就是玩命的買賣,學霸高考不行還可以在來一次,這刺殺要是失敗了,你想再來就得下輩子了。
“1921年,勞倫斯於聖約翰騎士學院學習技擊之術!”阿塔利亞終於找到了一點有用的信息。
“技擊之術?聖約翰學院,這學校是教授什麼的?”項磊奇怪的問道,在他的記憶之中,世界著名的學院都沒有這個學院。
“這個學院在二戰之後被撤銷,他原先是專門為了教會培養護衛力量的,其中的技擊技巧在西方的軍隊之中廣為流傳,但是奇怪的是,既然勞倫斯當時已經參加過一戰,還會回來學習技擊之術,那個時代,一名上過戰場的中校不會技擊,簡直就是在開玩笑。”阿塔利亞秀眉微微的皺在一起。
“的確!”項磊應喝道,那個時代的士兵對於技擊的要求甚至要高於現代,基本上和現在的特種兵持平。
“等等,我明白了,他學習的應該是那些秘技!”阿塔利亞歡呼一聲,然後為她自己的想法在下一頁找到了注腳。
“1923年,勞倫斯以優異的成績成為教會裁判所黑衣裁判官!”阿塔利亞便念便給項磊解釋道:“教會的裁判所一直都存在,即便是現在也存在,隻是規模已經縮小到了小的不能再小的地步,在以往,教會的裁判所人員最低級的穿著灰衣,高一級的白衣,在白衣之上是黑衣,黑衣之上便是紅衣裁判長和最高級的紫衣裁判長,所以說,他當時的地位其實已經不低,至少,不比一個教區的主教小到哪裏去,那麼很簡單的一點,他在三十歲的時候從軍隊來到教會,他所訓練的估計就是教會特有的發力秘技!”
“發力秘技,比如說我現在的這種?”項磊將內力運到手臂上,發出一聲脆響。
“對,不過教會的那種可以修煉出所謂力量的東西,破壞力更大,一般來說,高階的裁判官一般壽命都不會很長,據說,近代有人研究認為,教會的修煉更像是一種刺激人潛力的辦法,這一點與你們完全不一樣!”阿塔利亞搖搖頭。
項磊眼神一亮,踢出一個比喻來:“就像是前幾年新聞裏麵所說的那樣,一個老奶奶為了救即將被車撞到的孫子,一個人舉起了急衝過來的汽車?”
“對!”阿塔利亞打了一個響指,然後繼續看著資料:“可是,在最近幾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一名苦修士竟然在一百三十歲的高齡竟然會被驅逐?”
“不,這最大的疑點恐怕被你忽略了,那就是竟然他修行的是教會的秘法,那麼他怎麼可能活到一百三十歲?”項磊臉色凝重的說道,他的直覺告訴他,解開這個秘密,估計便知道勞倫斯的底細。
“對,有道理!”
“1960年,勞倫斯放棄即將升任的紅衣裁判長職務,在蘇格蘭北部的山村之中成為了一名苦修士!快,看!”阿塔利亞讀著讀著突然尖叫了起來。
“怎麼了?”項磊疑惑的看著阿塔利亞。
“你看,這幅照片?”阿塔利亞指著衣服照片,這幅照片上麵七八個年老體衰的教士站立在一起,站在其中的一個教士已經披上了亞麻布,一臉的枯槁。
“這是勞倫斯,七十歲的勞倫斯?”項磊滿臉的不可思議:“難道他會返老還童?”
“呼呼,以這張照片來看,他早就應該死了,至少,他和那些修行看教會秘法的人差不多!”阿塔利亞看著項磊,依舊滿臉凝重。
“對,未知的東西才是最可怕的,難怪你一直不敢動手,甚至還要拉我這個菜鳥當墊背,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項磊苦笑著半開玩笑說道。
阿塔利亞搖搖頭:“我要是知道是這樣,我肯定不會去接,我隻是在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給我一種恐怖的感覺,從心理麵升起來的直覺讓我不敢對他動手而已!”
“好吧,你的直覺救了你!”項磊聳聳肩,心中卻是輕鬆不下來,這種感覺就像是你告訴一個二十多歲的武士,你明天將要和一代宗師張君寶決鬥一般,好吧,事實上比這更加的詭異。
“下麵是什麼?”項磊看了一眼下麵出現的一排排以日期作為開頭的信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