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莫把殺人當玩笑來開(1 / 2)

房間裏隻有一個20瓦的燈泡,拚盡全力散發著微弱的光。

我躺在床上,努力的不讓自己閉眼,生怕那無盡的黑暗侵襲我腦海。那是種恐懼,夢裏的另一番折磨。

第二天,醒來。依舊是沒有早飯,自己的兜裏也沒有半個錢子。

背著那一大袋子壓根不喜歡的書,去了學校。至於那個潑辣刁蠻的老母,她的呼嚕聲早就讓街坊四鄰紛紛早起晨練去了,對於這個他們反倒習以為常。

學校倒是離的家裏不遠,跑著去的話頂多五分鍾走的話也最多十分鍾。

學校不大,裏麵的學生卻不少。在它看來,我們這些人都是它的補給。有了我們,它的眼光就可以放的更加長遠,而不隻是局限在這四周擴張。

我走進了自己的教室,而教室裏的其他人依舊把我當成瘟神躲著走。我習以為常,畢竟這很正常,因為在他們眼裏我的思想從未和他們在一條軌道上。

當大家沒有了共同語言,甚至自己的觀點已經走向極端。交我這樣的朋友不是他們累而是我嫌麻煩。

真正的朋友有一個就夠了!

我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這是個放著掃把垃圾的角落位置。

同桌的猴子文還沒來,他原名侯子文。他算是一個和自己真正誌同道合的小夥伴,要不然我兩也不可能坐一桌坐了這麼久。

他是另一個極端。暴躁,衝動,甚至打人。唯獨一點,他講義氣,容不得別人欺騙他。

而我和他恰巧是兩個極端。他的極端讓他容易成為暴徒;而我卻是容易成為殺手,前提是有命活下來了。

我們無話不說,甚至感覺有種相見恨晚。我們聊到了人生,更加聊到了死亡。

你能想到嗎?兩個十三歲的孩子開始探討人生想著自己以後的死法,這該是一種怎樣的悲哀?!

他帶我去網吧,玩遊戲,尤其是裏麵那些殺人爆頭的場景。真就在那一刻,我理解了為什麼大家這麼喜歡玩遊戲,因為它讓我們實現很多在現實中不敢做的事情。

有了異樣的快感,自然少不了激情的高潮。隻要在網吧混上一個禮拜,很多關於電腦裏男人的那點小秘密都能了如指掌。

比如毛-片。一個沒有毛-片的網吧比一個有毛-片的網吧生意總要少很多。

我清楚的記得自己第一次看毛-片便是猴子文帶的,而且在看的時候這家夥竟然就那般掏出了自己弟弟,打起了飛機,旁若無人一般。

別過頭的自己竟然看見了一個起碼有六十往上年紀的男老頭,點著全屏,津津有味的看著裏麵的動作片;也許你不相信,就在我去解手的時候,在一個角落看到三個頂多比自己大個幾歲年輕女孩正看著動作片,甚至有一個女孩嘴裏還說著,這個男的沒有那個男的長啊!

是啊!你可以不去相信這個世界,但這個世界必然會讓你慢慢脫光所有的一切,光溜溜的出現在大家眼前。

沒有猴子文的教室,對於我來說,就是無聊。無聊的聽著講,老師講我們好像是在給他讀書一樣,似乎打從我們被他教以來就沒有一天不被這般念叨著。

講著講

著,時間拚命地向前跑著,可惜老天隻允許它勻速行動。

不知何時,教室外麵來了兩個警察,和老師交流了一番,把我叫了出去。

也許真就被昨天那位老警察改變了我對警察的看法。我對他們報以微笑,並且清脆的喊道:“兩位警察叔叔好!”

他們微微一愣,壓根就沒想過會有這麼一出。要知道先不說別人家對自己的看法,就自己家的那位都經常看自己不順眼。

但是他們顯然不會跟一個孩子去墨跡。

“你認識侯子文嗎?”一位略顯老道的警察問道。

我支支吾吾的沒有回答,問:“怎,怎麼了……”

我的心裏此刻有了猜忌,猴子文搞不好真就出了事。

等我支支吾吾說完,那位略顯年輕的警察有點不耐煩的說到:“他殺人了。”

我的心慌了。甚至有絲驚恐不安的咆哮道:“怎麼可能?”

其實在我的內心深處在一聽到這事便相信了,因為沒有誰比自己更加了解他。況且他的很多秘密也跟我說了,比如,他經常會去攔路敲詐小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