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離接過銘子嚐手裏生死未卜的大魚,拎在手裏還挺沉,殷離掂量掂量,足足有10來斤重。她把大魚扔在麵前的案板上,因為銘子嚐之前已經把魚打的不得動彈,也就免去了被殷離手裏的菜刀敲暈的下場。
菜刀似乎很順手,行雲流水般,從魚尾部尾鰭處向魚嘴處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殷離伸出手將魚腹中的內髒抽了出來。
緊接著讓銘子嚐接了些二叔殷國盛燒的熱水,清洗了魚身,說是為了刮魚鱗是打滑。洗罷魚身,殷離不知從哪兒找來了一把小刀,斜著刀身,由下往上的刮掉了大魚身上銀光爍爍的魚鱗。
“大功告成,下麵的交給你了。”殷離絲毫不在乎自己的手是否髒兮兮的,反正抹的不是她的衣服。銘子嚐“咦咦——”怪叫著打掉了搭在自己肩膀上魚腥味十足的嫩手。
殷離見成功惡心到銘子嚐,笑嘻嘻的一邊洗手去了。留下銘子嚐犯起了迷糊。“這沒孜然粉,沒調料的,烤毛線魚啊。”銘子嚐自言自語道。
“銘老弟是不是在找這個?”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侯文傑突然道。銘子嚐來不及“哎呀媽呀”的嚇一哆嗦,他奪過侯文傑手裏的幾個袋子,打開一聞,正是自己要用到的孜然粉和辣椒幾樣調料。
銘子嚐懶得問侯文傑這些都叫做什麼,隻是看著銘子嚐熟練撒放粉末的手法侯文傑有些詫異,自己拿來的這些寶貝粉末可是做飯食的比較少見的提味品,當時宗派中的長輩送的,怎麼在他這裏好像很是平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