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翼跑出來之後順利的找到了地方上了屋頂,隻等著找個機會跳下去,將那畜生給殺了。
誰知道,在冷翼看著那畜生朝著那哥兒撲過去,立馬就要行那不軌之事時,那哥兒快速的將頭上的簪子給拔了下來,然後操作一番,直接朝著那男人的喉嚨劃了過去。
簪子鋒利,哥兒的力氣很小,隻在男人的喉嚨上劃出淺淺一道紅痕,似乎隻是破了一點皮。
那點破皮對於男人來說可能隻是撓癢癢,卻讓男人連話都說不出來。很快,他便瞪大了眼睛,然後直直的倒了下去。
從開始到結束,不過是瞬息之間。
然後,冷翼便聽到那哥兒還發出了那男人的聲音,直接將外麵守著的人給調走了。
頓時,冷翼身上就驚出了白毛汗,他覺得下麵的壓根就不是什麼哥兒,應該是什麼精怪變幻出來的人形。
在發現那哥兒似乎是發現了自己,抬頭朝著自己方向看過來的時候,冷翼嗖的一下收回了視線,屏息凝神不發出一點動靜。
那哥兒似乎也隻是懷疑,盯著冷翼的方向看了一會兒,隨即便收回了視線。
那哥兒殺了人之後也沒有立即離開,而是脫掉了自己的衣服,一臉嫌棄的換上了這裏的髒衣服,再在臉上做了一些偽裝。
冷翼原本想看看他還要待在這裏做什麼,一伸頭就看見了他的動作,當即嚇得收回了視線,眼裏全是那白花花的身子。
似乎是冷翼的動作幅度有些大了,弄出了幾分響動,讓換好衣服的哥兒又朝著他這裏看了兩眼,隻是似乎一直都沒有看到什麼東西,於是就不再盯著了。
臧雲錦收回自己的視線,看了看外麵的動靜,腦海裏回憶著剛剛的動靜,然後起身出去了。
在出去的時候,他還將自己的手做了偽裝,還拿了一個掃把。據他觀察,這寨子裏也是有普通人的,那些人都是幹雜活的,那些人一直在活動,走到哪裏都不會讓人意外,一點都不會引人懷疑。
臧雲錦沒有直接去寨子門口,而是先去了停放馬車的地方,趁著人少的時候,敲了敲他原先所在的馬車壁,然後接近了還在看馬的守衛。
守衛看著這個瘦小的哥兒,覺得自己在這寨子裏好像沒有見過他,剛想問他是做什麼的,結果就被一刀封喉,直直的軟倒了下去。
臧雲錦接住他,將他拖到了馬車背後,然後很快一個身穿他衣服的人便站了起來。
如法炮製,臧雲錦又殺了一個守衛,換了另外一個出來。
光線昏暗,再加上臧雲錦拖著他們的時候還算是有技巧,因此即便是偶爾有人經過看到,那也隻會以為是他們腿腳不太靈光,走路姿勢有問題,不漲有其他別的想法。
冷翼卻是一直跟在那哥兒身後,他能看清那個哥兒在做什麼,在看到他幹脆利落的殺了兩個人,又換了人出來之後,他吞了吞口水,覺得他越發像是吸收人性命,然後將自己同類幻化出來的精怪了。
隻是冷翼還是很好奇,這個精怪要做什麼,於是一直跟在他的後麵,想要看看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很快,冷翼便發現了端倪,他想要開這個寨門。
有了這個發現的瞬間,冷翼突然生出了幾分猜想,或許這哥兒並不是什麼精怪,而是比他還厲害的刺客。
就在冷翼幻想的間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