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被擄(1 / 2)

蘇端木扶著段霓裳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了緣大師朗聲道:“在座各位對於此種異狀可有何線索?”

在場眾人眾說紛紜,卻始終沒有誰能真正說出個所以然來,正在此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放肆的笑聲,那笑聲時而清脆悅耳,時而乖戾如夜梟,不過不管哪一種都讓人頭腦發昏四肢無力,

“阿彌陀佛,不知是哪位高人到訪還請現身一見。”了緣大師一聲洪亮的吟誦打斷了這一陣怪笑,接著幾步邁出了大堂,此時外麵的天色已經黑透了,隻有幾盞白晃晃燈籠散發的瑩瑩微光。

大堂中的人此時全都跑的院子裏,即便如此那笑聲一會忽左一會忽右,沒人抓的住他的行蹤,就在此時人群中突然急射出一道人影,眨眼間便沒入黑暗中,不消片刻便傳來打鬥的聲響。

不過這打鬥也不過隻持續了片刻,那道人影就重新回到眾人眼前,長劍迎風而立,竟是蘇端木,“前輩好功夫,晚輩佩服,有何事不能現身一述。”

“小子好俊的武功,這江湖還真是帶有人才出啊,咳咳。老啦老啦。”隨著一陣淺淺的咳訴,一個佝僂的背影慢慢從黑暗中踱了出來。

等到人影走進才發現那是一個披著黑袍拄著拐杖的老人,他的麵容隱藏在寬大的黑袍之下看不真切,讓人奇怪的是他雖然聲音蒼老,那隻扶著朽木拐杖的手卻細膩的猶如身在花季的豆蔻少女。

人群中忽然有人驚呼出聲“是鬼嫗,是鬼嫗姚紫姝。”

“想不到,時隔這麼多年還有人記得老婦人的名字,不錯不錯。”聲音蒼老嘶啞猶如七十高齡的老叟,但聽她的話她居然是個女人?

她慢慢解下披在身上的黑袍,那個佝僂的身軀上頂著居然是一張豔麗的年輕女人的臉。不單如此她的眼角眉梢間更是透著三分魅惑三分春情三分嬌媚,要不是還有那一分如何也掩飾不掉的狠戾,單憑這張臉也足以成為豔冠秦樓楚館的名妓。

隻是這樣的一張臉卻生在一個蒼老佝僂的身體上,讓人格外感覺驚悚詭異。

陸桃想要詢問文釗這怪人是誰,卻發現文釗也是一臉的疑惑,還是離她們不遠的一個年級很大的老人小聲說道:“這鬼嫗姚紫姝成名於十五年前,據說她練就了一身陰毒的邪功,凡是跟她交過手的人能活下來的人寥寥,其餘的全被吸走了血液成了人幹,不過她已經很多年沒在江湖中現身了,甚至有人猜測她已經被人殺了,沒想到她還活著。”

“難道這段家堡的命案是她幹的?”

“好狠毒的女人……”

人群中聲浪漸起,所有人都在猜測段家堡的命案就是眼前這個鬼魅的婦人下的毒手。她似乎也知道這些人再說什麼,不過那張妖異的臉上除了一絲略帶譏諷的笑,其餘的什麼也看不到“咳咳,老婦人跟著段家雖然在舊年間有些小過節但還不至於趕盡殺絕到這個地步,再說老婦人也沒有那個時間,至於你們相不相信,老婦人都沒什麼幹係,今日來這裏,老婦人隻是想帶走一個人。”

“阿彌陀佛,今日適逢段家堡遭此大難,姚施主既道與你無幹,何不留下來做個調查,也好在世人麵前洗脫嫌疑,免遭不白之冤啊。”了緣大師排眾而出走到蘇端木近前,衝著姚紫姝勸道。

“哈哈哈,老和尚,我姚紫姝在江湖上行走這麼多年,想殺的人就殺,想砍的人就砍,從來就不需要什麼證明,”她眼波流轉,突然將視線投向了陸桃和文釗站著的角落“小姑娘,你過來。”

陸桃左望望右看看,發現這一片隻有自己還能稱的上是小姑娘,有些遲疑的在一片驚詫的目光中指向自己“我?”

“沒錯,就是你,過來婆婆這裏。”美豔的容貌搭配著刻意偽裝的和藹可親的嘶啞聲音,再加上那具格外萎縮的身體,讓陸桃瞬間起了抖過了一身的戰栗。

“那個,婆……婆婆,我認識你嗎。”此時文釗已經把她拽到了身後,陸桃隻能探出半個腦袋小心翼翼的問道。

“怎麼不認識,婆婆可是找了你很久了,乖,快過來……”前一秒鍾還語氣溫柔的誘拐著陸桃,下一秒就突然消失在了原地,在陸桃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刹那,原本牢牢牽著自己的文釗居然就莫名其妙的被擊飛了出去,細膩冰涼的手纏上陸桃的頸項,那感覺就像是被一條劇毒的蝮蛇蜿蜒的束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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