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神最為恐懼的則是狂熱的崇拜分子,他們利用自己的臆想去人為的扭曲神的思想和認知,然後廣而告之,從而形成一種畸形的,以自己信仰為轉移的偽意識。然後,就會製造出很多不可說的混亂。而祝星闌,正在向這個方麵邁進!
鈴鐺不想成為祝星闌的“臆想”,也不想因為這種“臆想”而被束縛,更不想因為臆想而成為隕落的神祗。所以,她急需有人救贖祝星闌,也救贖自己!
“不能用任何洗去記憶的藥水,這種烙印進靈魂的崇拜是任何失憶藥水都不可能洗去的!”桑桑一邊翻著書一邊說。
“也就是說,我們隻能讓他自己慢慢想開?”慕言無語。“他都開始著手注冊那個什麼什麼教了,你看他是能想通的嗎?要不,由他去?”
“由他去?你以為由他去能解決所有的問題?他沒有自我修行,沒有個人感悟,隻是單純的對力量的崇拜,連頓悟都沒有,早晚會演變為一言堂,那家夥智商太高,一旦走了邪路,你覺得再燒死幾個合適?”桑桑一溜煙的說完,從手袋裏翻出一個手機。
“你在哪裏?”
她一直在打手機,甚至都沒空理一理目瞪口呆的慕言。
通話維持了良久,她才放下手中的手機。
“你,武力值怎麼樣?”桑桑忽然轉頭問慕言。
“我打得過鈴鐺,但是不能動手!而且,那個尹停雲的辦法根本是行不通!”慕言似乎很快了解了桑桑的意圖,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你看,縱使你覺得我在祝星闌麵前將他的偶像打的一敗塗地也許會讓他對鈴鐺的力量大失所望,或許就不會再刻意的崇拜鈴鐺,但是如果他拐個彎,開始崇拜我或者將我視為敵人怎麼辦?我們的目的是讓他放棄不切實際的幻想,不是讓他陷入新的深淵!”
“那你說怎麼辦?”
“廢話,當然是我去聊啊!還能怎麼辦?”慕言苦笑著說。
“你去聊?聊什麼?”桑桑納悶。
“個人崇拜絕對基於一種求而不得的隱秘心思,讓我去開解他一下,或者有好的效果,而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趕緊擺平徐圖的事!他好打發,趕緊給他灌個藥,忘了鈴鐺和他自己的糾葛,然後讓鈴鐺隨便找個法子死一回,直接讓他喪偶,隻要沒了前世糾纏的記憶,他很快就會恢複!”慕言站起來,拿紙巾擦了擦嘴,很幹脆的吩咐。
桑桑點點頭。
慕言坐在祝星闌公寓中最舒適的沙發上,一雙長腿交疊,說不出的愜意風流。
他冷冷的望著眼前似乎沉浸在恐懼中的祝星闌,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源於骨髓的輕視。
“你想成為神?”慕言冷冰冰的一句話,讓祝星闌心中一片冰冷。
他抬頭望著男子的那一雙黑中帶些深藍的眸子,依舊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