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道那二了吧唧的林萍萍不會看眼色的跑到包間去客人,門一被打開,她有點傻眼!
隻見豪華氣派的大廳中,一大群頭發染成花裏胡哨,身上描龍畫鳳的“不良少年”正劍拔弩張的互相虎視眈眈的“威嚇”。
主桌兩旁,兩個身材魁梧的大漢正在拚盡全力的——掰腕子。
林萍萍的職責並不在客人到底在包廂裏做什麼而隻是單純的請客人點菜。
那兩人正在緊要關頭,忽然兩本厚厚的菜譜出現在兩人對視的眼神前。
這尼瑪是不把我們黑社會放在眼裏啊!
兩人各自扭頭,卻對上了一雙極其純淨的秋水剪瞳。純淨的猶如初春的融雪,讓人心馳神往。
本來兩人都在聚精會神處,必經這個比試決定了一個很重要的生意,誰知道,這個情況,兩人自然無心再戰,緩緩收回手,依舊惡狠狠的看向對方。
“吃什麼?”兩人異口同聲。他們心中懷有同一個懷疑,這個小服務員一看就不是個機靈的,她敢大模大樣的進來怕是動機並不簡單!
他們雖然是地方組織,但到底也不是能走明路的,前後左右,差了一步都會出事,小心謹慎,方為上策!
於是,一群人稀裏嘩啦的坐了下來,匆匆點了些招牌菜,胡亂混了個半飽,稀稀拉拉的離開。
“什麼?就是個小服務員?”聽了這話,刑彪一巴掌拍在麵前的紅木桌子上,“嚇了老子一跳的,就是一個鄉下柴火妞?”
“大概就是如此!”二羅漢一邊擦汗一邊說“我已經派人查過了,西區的土地爺咱們已經打過招呼了,不應該有人過來,我聽那家的廚師說過,那就是個缺根弦的二傻子!”
“哼!”刑彪狠狠的噴出一口煙。
林萍萍睜著一雙小鹿一般的眼睛莫名其妙的看著眼前的魁梧男子。
“您,還有什麼吩咐?”
刑彪到底咽不下這口氣,還是找上門來,卻沒有大動幹戈,隻是帶了個相好來吃飯,包間的服務員依舊是林萍萍,他故意找茬,挑三揀四,但是令他憤怒的是,林萍萍就跟棉花團一樣,無論他怎麼刻薄指責,就是沒有一點脾氣,永遠笑臉相迎。
他憤怒的望著笑眯眯的少女,心內的即憤怒又無奈,黑亦有道,打女人自然是行不通,但是不教訓教訓這個小妞,他心裏那股子邪火又快把自己燒死!
刑彪算是黑道世家出身,從爺爺開始就是出來混的,三代人打下的基業也絕不算小,這年頭,雖然黑道講究轉型,但是爭地盤的傳統業務絕對不能放下,隻不過對於以往的大動幹戈,兵戎相見然後來個熱血街頭不同,現在的人講究智謀和契機。
刑彪很是動了些腦子,才和東區的老大談楊的傻兒子訂了這麼一個絕對不會輸的賭局,誰知道,人算不如天算,萬事俱備,卻毀在了一個二不拉幾的服務員身上!
他怎麼能不氣?但是為什麼這姑娘會有這樣一雙漂亮的眼睛呢?燦若星辰,純若秋水,讓人真的狠不下心,下不了手!
刑彪覺得,作為一個黑社會,將頭拴在褲腰帶上那是必要的職業素養,被人黑那是家常便飯,時刻提放任何人那更是從小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