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焦點話題都圍繞著那幾個事業有成的同學開展,人嘛,大抵都是如此,捧高踩低,人生常理。
那些普通人,很少有被人議論的資本,從而才能得到寧靜。
而那些成功人士,則會成為被顯微鏡放大的核心。何言輕就是這樣一類人。
他的稿酬雖說達到不了天價的狀態,一年上千萬卻也穩穩當當,還不算版稅等分成,實在算是被人羨慕的那個群體!所以,自然也會被人作為談資。
何言輕不喜歡出這種風頭,很少接話,沉默的久了,大家自然識趣,不再提這個事情,隻是去議論什麼股票投資房產孩子。
這些何言輕都不感興趣,隻得端了托盤找個角落去吃喝。
正吃的開心的時候,窗簾被小心的掀起一條縫隙,一個窈窕的人影出現在他麵前。見到他,不由得有幾分慌亂。
“抱歉,我不知道……”來人小心翼翼的說,那是一個很安靜的女孩,從始至終,大學四年,幾乎沒有任何存在感。
“燕妮?我就知道,也隻有你,才會跟我想法一致!”何言輕見到她,淺淺一笑,他本就生的英俊,一笑如百花竟放,一時風光無兩。
燕妮卻似乎對於他的容貌沒有任何感覺,隻是微微點點頭,自顧自的坐到何言輕前麵的另一張桌子旁,背對著何言輕,幾乎一點聲音都不發的吃著自己的自助餐。
何言輕輕輕的望著那個安靜到幾乎冷漠的背影,微不可聞的歎息聲自喉嚨傳來。
八年前,何言輕順利的考上了a大,第一次離家,什麼都新鮮,他家裏的條件很不錯,a大也沒有學生必須住宿舍的校規,所以,他幹脆租了離學校很近的一個居民區的小公寓,這個居民區以前是教工宿舍,後來老師們收入改善之後,紛紛買了商品房,這裏就淪為出租房。因為比鄰學校,租金比較高,加之房主又都是知識分子,所以,這裏卻也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人入住,大多是家庭條件不錯的學生或者有比較體麵工作的白領等,安全係數很高。
何言輕租住的是小區的洋房,十層到頂,一梯兩戶。麵積雖然不過六十平米,一個人也絕對綽綽有餘。
何言輕租住的公寓對麵的住戶非常巧合,是他的同班同學,燕妮。一個安靜到毫無存在感的女生。
何言輕雖然也不喜歡跟人交往,卻還沒到燕妮這個水平,她是真的希望自己被忽視,無論在課堂上還是平時的活動中,總是能躲就躲,她最享受的就是被人忽略之後的孤獨感。
她與何言輕住在對門,每天因為上課時間的關係幾乎算“同進同出”,但是根本就沒話,若不是何言輕偶爾會和她討論兩句,她幾乎安靜的仿佛隻是一句普通的人形木偶一般。
很多同學都覺得燕妮似乎有自閉症或者孤獨症什麼的,有很多熱情的同學主動跟她交流,卻被她一一謝絕。大家自然也不好去打擾她,於是她在不經意間,卻也成了班裏不可忽視的一位,因為,孤獨低調到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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