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春秋和特緝隊副隊長趙越等在酒吧門口,夜色下的霓虹燈將他們的身影拉得長長的。
五輛警車在路邊一字排開,車燈閃爍,充滿威嚴。
部分武警在警車和門旁警戒,形成嚴密的防線。
魯春秋緊盯著酒吧門口,緊皺多日的眉頭舒展開,臉上帶著難以掩飾的喜色。
趙越則是一臉凝重,他不斷地與手下確認著情況,目光透過車窗在蕭逸青等人身上來回掃視。
四個男人的衣服全被脫得隻剩背心褲衩,雖然被綁著雙手,但眼神中無一不透露著不甘與掙紮。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敢抓我?敢脫我衣服?你們找死!”
蕭逸青仍然不知死活,狂妄地叫囂著,“把手銬給我打開!把手機還給我,我要給我爸打電話,讓他找人來弄死你們這些渣渣!”
在抓捕過程中,警察要求嫌疑人脫掉衣服,主要是為了檢查其身上是否攜帶任何可能用於自殘或逃脫的危險物品,如金屬物品、尖銳物品等。
這些物品如果被嫌疑人攜帶,可能會對抓捕過程造成安全隱患,甚至威脅到警察和其他人員的安全。
所以蕭逸青四個人被趙越他們從包間裏帶出來時,就都光著膀子赤著腿,一個個凍得瑟瑟發抖。
其中,在叢天舵的外套口袋裏,趙越收繳了一把手槍。
叢天舵當時之所以沒來得及反抗,是趙越和魯春秋破門而入時,這貨正趴在一個女孩身上做活塞運動。
此時,聽到蕭逸青的叫囂,除了叢天舵,其他兩個同夥也跟著幫腔。
“你們為什麼抓我們?給個理由!公安怎麼能亂抓人?”
“就是,我們就喝酒找樂犯法嗎?回頭等我投訴你們!”
叢天舵心裏有鬼,態度倒相對老實,縮著脖子眼珠子滴溜轉,最終憤恨地看著蕭逸青,“你他媽別嚷嚷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你罵我幹什麼?我怎麼知道會招來警察?我就是跟你們打了個賭,我說沒有我泡不到手的妹子,肯定能讓她心甘情願跟我過來,你們還不信,這下信了吧?”
蕭逸青不明所以,氣不打一處來,“他們為什麼抓我們?泡妞犯法嗎?你不罵他們,罵我幹什麼?”
“你一路上就沒發現有人跟著?”
叢天舵恨鐵不成鋼。
“發現啦,想跟我賽車?哼,沒一會兒就被我甩掉了……你說跟著我的就是警察?”
蕭逸青越說越生氣,越說越迷糊,“不對呀,他們沒事跟著我幹什麼?難道董萌犯罪了,連累了我們?”
叢天舵想殺了這個二貨。
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閉嘴!”
趙越在警車外來回巡視,怒聲喝斥後下令,“把他們的嘴堵上,防止串供幹擾調查!”
負責押送的武警立刻用膠帶把四個男人的嘴給封住了。
蕭逸青終於知道怕了。
情況不對啊。
可是類似的事他不止幹了這一回。
君子好成人之美,他也能從中獲利,簡直兩全其美。
為什麼之前都沒事兒,這次這麼嚴重?
他百思不得其解。
叢天舵氣得臉色漲紫,但手上腳上都被綁得結結實實,跟頭待宰的豬一樣受人擺布,就算他練了一身腱子肉,這會兒也沒有用武之地。
他緊張地看著車窗外的酒吧門口,擔心範雷也被抓了。
他的“業務”是給範雷當保鏢。
裝B裝全套。
範雷平時冒充某個上市公司董事長,或者某個財團的富少,身邊沒有個像模像樣的保鏢怎麼行?
之前範雷也曾先斬後奏,先把人睡了再甩支票,玩的是時下短劇裏超火的劇情,快、準、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