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沙拉提將四人送到了小鎮通往山區的路口。
看著群山高大的身影,沙拉提有些向往地歎了口氣,對四人道:“那麼,祝同誌信一帆風順了。如果有可能,替我多殺幾個匪徒,他們是我們中國人中的敗類!”
猛龍拍了拍沙拉提的肩膀,點了點頭:“放心吧,一切都交給我們了,你趕緊回去吧,省得了痕跡!”這時,雷電上來,將一個信封塞到沙拉提的手中,笑道:“這是一些美金,本來是備用的,看來現在用不著了,都給你吧!”
沙拉提臉色立時變了,像拿到了燙紅的烙鐵似的連忙縮回手,猛搖頭道:“不行,不行,這錢我不能拿,你們拿回去吧。”我心中一酸,忙道:“沙拉提同誌,我們待會完成任務後,便會直接到約定地點等待直升機來接,就不可能將幾匹騾子和驢還給你了。這些都是你借人家的,總不能要你賠吧,你的生活也不寬裕啊。拿著吧,這是同誌們的心意,也是國家的心意。”
沙拉提眼眶又濕潤了,想了半天,才接過了信封,向四人鄭重敬了個軍禮:“一路保重!”四人回禮,然後紛紛上了騾子和驢,得得地向山林深處行去。
午夜,趕了四五個小時山路地四人終於進了喀喀布爾山。這時,他們已經累得幾乎要散架了。四人哪坐過騾子和驢,再加上阿富汗山地陡峭的厲害,直將這四人顛得是頭暈眼花,腹中翻江倒海了好多次,沒有一個不吐得臉色如土的。終於,憑著沙拉提先前的指點,四人艱難地騎著騾子和驢爬上了一座低矮的山峰,向著山下的穀中看去。目之所及,巨大的山穀中閃爍著星星點點的燈光和火光,借著光亮,四人看清楚了山穀中的情況:山穀中大約有近百幢土石建築和帳蓬,規模不小;現在,大部分的人仿佛都休息了,隻有三三兩兩少數人還圍著火堆在烤火,不知在聊些什麼;而地營地的四周,停放著十幾輛越野皮卡,上麵還架設著一些重機槍,有不少在車上留守。沒錯,這就是****人民陣線的老巢了!四人疲憊的眼神中露出了狂喜的味道。“總算到了,我的娘唉,顛死我了,這滋味真不是人受的!”我手一鬆,天旋地轉般的從騾子上一頭翻到平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狠狠地道:“以後誰要再敢讓我騎騾子,我一定跟他急!”
猛龍隻是頻頻打著哈欠,精神雖有些萎糜,但未顯出多少疲憊,到底是常在中亞行走的,忍受力就是強些。四人歇了片刻,到底都是強悍的異能戰士,馬上恢複了龍馬精神。宇翔率先跳起,活動了一下手腳,惡狠狠地道:“剛才受了這麼些苦,待會一定連本帶利找回來。”“對。”三人也翻身而起,活動了一下手腳,準備作戰。“看敵人的部署,說不定已經察覺到其國內的觸手已被我們斬斷,所以待會動起手來,一定要速戰速絕。不然,這些****匪徒肯定呼叫其它匪徒進行支援。”猛龍。“對,先把那些架著重機槍的皮卡全解決了,然後留下一輛作撤退用,老子可不想再騎騾子了!”雷電惡狠狠地道。
“好,那咱們動手吧,還是那句話:斬草除根,一個不留!”爆炎戴上了夜視儀四人互相點了點頭,順著山間的小道便向敵人基地悄悄撲去。
寒風乍起,幹澀的山風刺骨般的陰寒,席卷起堅硬的沙粒四處亂擊,使得山穀中充滿了一種野獸般的憤怒嘶吼。
營地中的篝火在寒風中忽閃忽閃地燃燒著,圍在火旁的****匪徒們一邊喝著辛辣的白酒,一邊在歇斯底裏地幹嚎著什麼,就像一群燥熱的魔鬼在發狂。
沉沉地夜色中,宇翔高大的身影散發出熾熱的殺氣,雙瞳如火,死死地盯住了目標。
一輛外圍皮卡上的兩名匪徒正冷得抱著身子打顫,忽地感覺到身前夜色中似乎有人,不禁詫異地微微抬起頭,向外看了看。
眼前一陣寒風吹來,一道奇快無比的身影像閃電劃過天際,倏忽間襲至眼前。
“有”兩名****匪徒大駭,剛要示警,便被我一手一個、掐住了咽喉。
“我是中國龍組!”我‘溫和’地笑了笑,雙手一用勁,‘喀嚓’兩聲輕微的骨骼碎響後,兩名****匪徒眼眸中的光彩迅速逝去,頭頗耷拉了下來。
二三十米外的篝火旁,四五個****匪徒正打趣著什麼,沒有人注意到不遠處發生了什麼。
忽地,宇翔嘻笑著打了個招呼:“HI。”
“有敵人”眾匪徒嚇得魂飛魄散,猛然跳起來,就要操槍。
“火”霎那間,熾烈的火焰從我身上湧出,噴射出巨大的火焰。
四周的****匪徒們霎那間愣了,看著像一個巨大火人似的宇翔都有些傻了眼,個個張大著嘴巴,連槍都忘了開。“快開火,他們是中國龍組!”忽然,有一名匪徒歇斯底裏地大叫一聲。眾匪徒如夢初醒,肝膽俱裂之下,無數槍口爆發出急閃的火光,密集的彈雨狂撲而來。於是,讓匪徒們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無數犀利的子彈前赴後繼地撞在宇翔周身地火網上,瞬間就被可怕的烈焰所融化,化為一蓬蓬白色的鋼鐵蒸汽。****匪徒仿佛不能接受所看到的現實,神情呆滯地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