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方才他散步而來的時候,發現她似乎和一個男人立在那裏說話,那個匆匆而去的男人,看那背影,似乎是這府中的管家!沒錯,就是他!是以韓修德的心中不由升起了許多的怒氣來,他大步走到了許瀲灩的身邊,鼻中冷冷哼了一聲,說道:“許瀲灩,你在這裏搞什麼鬼!你不要告訴你,你之所以不回去睡覺,是在這裏偷偷和人約會!”這話說的是嚴重之極。許瀲灩聽了,心中不禁一陣顫抖,她剛想說什麼,韓修德已經代她說了:“女人,這方才離去的男人,是管家李子卿罷,你們在這裏偷偷摸摸地幹什麼?”說到這裏時,他的麵上不由又是一陣怒意。
許瀲灩見自己已然是不能夠瞞著他了,心想,反正自己也沒和李子卿做什麼,不如就幹脆敞開了坦坦蕩蕩地說罷,她坦然而道:“不錯,王爺,我方才在這裏賞月,的確是看到李總管在這裏經過,我和他打了個招呼,他就離開了!”說著這話時,她的眼睛是一動不動看著韓修德。韓修德聽了這話,口中鄙夷地哼了一聲,說道:“哼,許瀲灩,你在說什麼鬼話,賞月,現在是什麼時候?難道是中秋十五月圓之夜麼?你和李總管還說了些什麼?”他咄咄逼人問道。
許瀲灩聽了,不禁說道:“王爺,其實你知道麼,我就是擔心你誤會,所以才這樣說,哪裏知道這樣還是引起你的懷疑了?這叫我怎麼辦呢,反正我在你的心中,早已經有了洗不掉的汙點了,算了,我也不醒解釋了!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罷,我反正是隨便你!”說著,她微微抬起下巴,是滿臉的倔強之色。韓修德聽了,不禁說道:“女人,幾日不見,我怎麼發現你竟是變得牙尖嘴利的了?看來,我始終是低估了你!”許瀲灩聽了,不禁自嘲說道:“看來,我竟是被王爺高看了,這自是我的榮幸了!”
韓修德聽了,便上前,將她的手狠狠鉗製住,口中說道:“許瀲灩,你最好不要背著我偷偷摸摸地做什麼,若被我發現了,你會死的很慘!還有,盡管清心答應不追究你,但是並不代表我就饒恕了你!”許瀲灩見他將自己的手是越握越緊,不禁蹙緊了眉頭說道:“韓修德,你弄痛我了!你放手啊!”說著這話的時候,她的神情真的是痛苦不堪。她越是掙紮,韓修德就握得越緊。許瀲灩口中說道:“韓修德,我叫你放手啊,你這該死的,我說過多少次了,你的心上人的中毒,和我可是絲毫沒有一點關係!我許瀲灩以我的人格保證!誰要是下了毒,誰就是王八羔子!”
韓修德見她如此坦蕩地說了出來,心中都是一怔,莫非自己真的是冤枉了她?還是這下毒之人另有其人?或許自己應該在那個藥包上下者功夫。是不是根據那個藥包,查到那個藥鋪,究竟是什麼人去買藥的?他默了一會,見許瀲灩還是在那裏喋喋不休地說著,心中忽然厭煩起來,口中說道:“女人,你煩不煩啊!”忽然就低下頭來,將自己地唇對上了她的唇,許瀲灩見了,自然是大吃一驚,她的嘴被韓修德給堵住了,什麼話兒都是不能說出來,隻是支支吾吾地不停,韓修德卻是將吻加深了,他已然侵入了她的甜美的舌內,許瀲灩的心中懊惱不已,為什麼,這個惡魔,始終是不肯放過她?
見他吻得很投入,許瀲灩不由閉上眼睛,將自己的心狠了狠,她忽然就對著韓修德咬了一下,韓修德猝不及防,被許瀲灩咬了一口,不禁覺得吃痛,已然破皮,流出鮮血來了。韓修德十分惱怒,他對著許瀲灩說道:“女人,你真的是太過分了?”說著,就要對著她的臉,一掌打下。許瀲灩早有此舉,她抬起臉,對著韓修德說道:“韓修德,我不怕,我就是不想被你占便宜,你若是要打,那麼盡管打吧!”韓修德見了,恨恨說道:“你以為我不敢麼?”說著就要一掌打下。
許瀲灩仍舊是一臉無畏的樣子,不禁說道:“女人,你不要激我,我最不喜歡人激我!你以為我吻你,就是心中喜歡你麼,你不要想歪了,像你這樣的貨色的女人,這滿大街的都是!”許瀲灩聽了,不禁說道:“好啊,既然你不喜歡我,幹嘛要吻我,我要的隻是你的一紙休書!”韓修德聽了,冷冷說道:“許瀲灩,你想的美,你要的休書,我是永遠也不會給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許瀲灩聽了,在後頭幽幽而道:“王爺,您的王府不乏美貌姬妾,你何必這樣為難我呢?那個璃龍玉佩,我還你就是,就讓我們從來沒有認識過!或許,我們的日子本來就不該有什麼交集!一切都是一場誤會罷了!”
韓修德聽了,捂著流著血的嘴唇,恨恨說道:“許瀲灩,我還是那句話,你現在最好還是乖乖地呆在了我的府中!那個璃龍玉佩,等我想收回來的時候,自會問你要!”說著,就低著頭,快速離開。剩下許瀲灩在後頭說道:“韓修德,你是個大傻瓜,守著田清心不娶,偏偏要一個心中沒有你的人!你是個蠢貨,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