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清心聽了,方覺得放下了心,口中也緩緩抒了一口氣,她輕輕說道:“哦,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韓修德見了,又再一次相問說道:“清心,我問你,將你推倒的人,究竟是誰?”田清心聽了,卻是不說,口中隻是幽幽地歎了口氣,勸著韓修德道:“修德,你答應我,不要難為許瀲灩,我想她也是無心的!這隻是一個意外罷了!”韓修德聽了,惱怒說道:“哼,枉我看錯了她!這怎麼是個意外呢?萬一許瀲灩對你還做了更過分的事,難道……”田清心見了,便搖頭說道:“修德,可是你看我,不還是好好兒的嗎?答應我,修德,不要為此遷怒於瀲灩,我想,她見我這樣,心中也一定是不好過的!”
韓修德聽了,心中更是不好受了,他看著麵無血色的田清心,心中陡然地升起了許多的同情之心,這個許瀲灩,果然還是狡黠,差點兒就將他給騙過了?哼哼,這個女人,他始終是低估了!因此他對著田清心說道:“你放心,清心,我會給你好好兒地出一口氣兒的!”田清心卻還是哀求說道:“可是……王爺,我並不想就因為這件事情,去責備瀲灩姐姐!其實……在我看來,她也就是一時的糊塗罷,若是清醒了,心中定然是後悔的!”她低低地如實說著,可是聽著韓修德的心中是更加煩悶。他對著田清心說道:“清心,你放心,你好好兒地休息!我明日再來看你!”說著,就離開了清心所在的紫菱苑。
許瀲灩的薔薇軒,此番迎來前所未有的危機。她知道,清心此番在她這裏昏了過去,韓修德心中定然是不會饒過她的!她等著這個暴風雨的來臨!她心中雖然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還是沒有料到韓修德怒氣是那樣的大!當晚,就在她心中也在沉思忐忑之際,就聽見門外哐當一聲巨響,怒氣沉沉的韓修德已經裹挾著怒氣,到了她這裏!他一把就將她從床上拎起,口中怒氣陣陣地說道:“許瀲灩,你該知道你在做什麼,你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陷害清心,你說你……你說你究竟是按了什麼心?你這個女人,怎麼竟是這樣地歹毒?”
活著這話的時候,韓修德像拎一直小雞一樣,輕鬆地就將許瀲灩給拎了起來!許瀲灩的脖子頓時覺得很難受,她大聲說道:“韓修德,你放開我,你弄痛我了!”韓修德冷笑著說道:“許瀲灩,你的演技果然是高超啊,竟然表演的不錯,真的是將我都給騙過了?嗬嗬,我差一點兒就以為你是個好女人!還為自己對你的粗暴行為而道歉!可是現在看來,我還是做得錯了!對你這樣的女人,就是要不能夠留一點兒同情!”
說著這話,他將許瀲灩從床上又給好生地拎了回去!許瀲灩的胳膊肘兒都是說不出的疼痛!大顆大顆的眼珠從她的眼中滑落!她大聲說道:“韓修德,你不要冤枉我!不是我做的就真的不是我做的!難道那個田清心說什麼,你心中都相信?”她是大聲反駁。可是韓修德此時是一點兒也聽不進去,他冷笑說道:“許瀲灩,你少來狡辯,我知道你心中,其實一直都是嫉妒她的,是不是?許瀲灩,你說,是不是?”許瀲灩聽了,身心都非常地失望,她悲憤地說道:“韓修德,我從前不是對你說過的麼,既然你心中是如此地討厭我,那麼你就讓我離開啊,讓我離開這個王府啊!我心中想求的不過是,你的一紙休書!韓修德,我許瀲灩不稀罕呆在這個王府,我想要你的一封休書!”
韓修德聽了,一個巴掌重重地打在了許瀲灩的臉頰上,因為力道是如此之重,頓時許瀲灩的臉上是鮮紅的五個紅印,她的嘴角也泛出了絲絲的鮮血。許瀲灩被打之後,頓時覺得頭冒金星,身子咕咚一聲就躺在了地上,已經昏了過去。此時正在盛怒中的韓修德,卻依然是不管不顧的,他對著倒在了地行的許瀲灩說道:“許瀲灩,你給我起來,你少給我裝,從今以後,我是再也不相信你的了!”許瀲灩虛弱地從地上爬起來,口中堅定地一字一句說道:“韓修德,我不是已經說過的麼,你若是不喜歡我,你若認為我是個心如蛇蠍的女人,那麼我就請你大人大量放過我!”
豈料,韓修德聽了,卻是大聲說道:“許瀲灩,你休想,我在這王府一天,你就休想出去!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許瀲灩被韓修德一腳又給踢醒了,她困難地睜開眼睛,躺在地上,身子像一條死魚似的,無盡的羞辱和感傷撲麵而來,她忍住滿眼的淚水,悲憤說道:“為什麼,韓修德,這是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對我這樣殘忍?難道我前世裏是欠你的嗎?你要這樣地對我?我再說一次,不管你是相信也罷,是不相信也罷,我對於田清心,從來就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我不是那樣的人,我許瀲灩是敢作敢當的!我若是有心要陷害田清心,還用得著這樣卑劣的手段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