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誰看得懂,你不會真以為我認識吧?”
沐春風放棄了識別文字的想法,轉頭就想將傘拔出仔細研究研究。
但要是傘扒出來了,這群黑衣人又開始追殺自己了怎麼辦?
算了還是拍拍屁股走人吧。
沐春風走後,花傘的光微弱了很多。
滋滋~
像是家裏電壓不夠了,啪的一聲,跳閘停電了。
紅光消失的瞬間,空中的黑衣人全部沒了意識,而那黑衣鬥笠卻是滿臉的憤怒。
“該死!”黑衣鬥笠抽出短刀飛馳而去。
沐春風跑出沐俯3公裏時,原地找了個草叢燉了下去。
“真缺德,誰家眼球這麼光滑的?”
沐春風用力,半個小時後終於又見到了那顆眼球,隻不過上麵夾雜了一抹紅,和滂臭味。
“這一定是個寶貝,可是這有什麼用呢?”沐春風擺在眼前看了看。
下一秒短刀寒光盡顯,目標正是遛鳥人士的後腰。
坪!
又是撞擊實心物的悶聲。
手中的短劍都掉落在草地上,黑衣鬥笠立馬感到危險,一個翻滾加跳躍遠離沐春風。
黑衣鬥笠驚訝的同時,拿著短劍的右手還在不停顫抖,隻因為剛剛那一招,她用了9成9的力量,而反震卻與這相同。
沐春風轉身,沒有在沐俯的唯唯諾諾,一個健步就來到剛穩住身形的鬥笠麵前。
沐春風的身高比黑衣鬥笠高了不止一個頭,身體也比之強壯不少。
遛鳥人事一把抓住黑衣鬥笠的脖頸,另一隻手迅速抓住鬥笠的細胳膊。
瞬間黑衣鬥笠就被控製住了。
沐春風走到一棵樹前,立馬就來了一個人的臉皮與樹皮的對比。
“快說你是幹什麼的,來到這裏有什麼目的?”其實沐春風也不知道為什麼問出這句話,反正電影上都這麼說。
...
“不說?”黑衣人掙紮的厲害,“那我可得看看你長什麼吊樣。”
沐春風一把扯過黑衣鬥笠的麵罩,麵罩下是一副柔情似水的臉,脖子處有一片鼓起,似乎卡了什麼東西。
黑衣鬥笠看準時機,一個側翻身掙脫束縛,與沐春風拉開距離,跪在地上咳嗽起來。
“哥們你怎麼長的跟娘們似的?”
咳咳~
一顆眼球被咳了出來,滾到了地上。
黑衣女子眼裏滿是血絲,青筋暴起的看著沐春風。
“急了?”
黑衣鬥笠咳嗽完,立馬抬頭看向沐春風,然而正好對準了他的下肢。
“小賊最好把眼球交出來,不然山下那一家人就是你的下場!”
“貼臉開大?”沐春風腦袋一轉“差點忘了自己都變大了,誰還認識那個沐俯家三歲吃傻的少爺呢?”
“就你一個人?”遛鳥人士把玩著手中的眼球,“你越想要那證明對你越重要,那我就不給,你能拿我怎麼樣?”
突然遠處最高的山峰上亮了起來,山上巍峨的建築四周像是約定好了一樣冒起大火,從中連續跳出人影,目測得有上百人。
見此,黑衣鬥笠鎮定的直起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識相的就把辟邪珠交出來,興許還能給你留個全屍。”
聽著黑衣鬥笠話語中明顯的威脅,遛鳥人士隻是一臉淡漠的看著。
但心裏卻盤算著:原來這叫眼球叫辟邪珠。
看這個距離想到這還得需要一段時間,反正麵前這人打不過自己,要不就直接宰了?
黑衣鬥笠似乎看穿了遛鳥人事的想法,腳步往後退了退。
“你別亂來啊!”
“嘿嘿”
那誰管你?沐春風一個健步,連他自己都想不到自己的速度居然如此之快,兩人之間至少有將近十米的距離,兩步並做三步,轉瞬就來到黑衣鬥笠身後。
手刀蓄勢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