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聲音,我知道是二叔來了,我心中一喜,二叔來了說不定我還有活下去的希望。
“你是張家的人?”黑白無常顯然是知道二叔的身份。
“二位大人,我這大侄子,本身也沒什麼錯,當年複活也不是他的本意,誰做的孽你找誰去呀,何必要下這麼重的手呢!”二叔慢慢的走過來,擋在我的身前。
“地府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一個凡人來指手畫腳!”黑白無常冷喝道。
二叔穿著拖鞋,嘴上還吊著一個狗尾巴草,笑著說道:“二位大人好大的官威呀,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二位大人當年的事情也不是特別的光彩,所以我覺得,我們都還是各退一步的好,吳慶彤你也抓到了,你也可以回去交差了,我們彼此都給對方留條後路,這樣對大家都好!”二叔滿身的邋遢像,但此時說話卻異常的霸氣。
“好,好,好,張乾坤,你竟然敢威脅地府領事,我看你們張家是全都不想活了!”黑白無常大怒。
“張家想不想活,你們說的也不算,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你再不回去的話,就不好交差了吧!”二叔笑了笑撓了撓胸口的癢淡淡道。
“好,你們張家有種,這事我們黑白無常記下了,希望你們以後別落在我們手裏!”黑白無常冷著臉轉身就準備走。
二叔也是淡淡的笑了笑沒有說話,直到周圍的黑氣和陰冷感覺消失了,二叔這才是對著我怒罵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回到你的肉身裏,活膩了呀!”
此時我也是連忙找到自己的軀體,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裏。
等到我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是躺在了棺材旁,然後仔細的看了看我的渾身上下,這才確定我確實是活了過來。
“不用再看了,你小子沒事,我不得不佩服你,你特麼的膽子還真大,竟然敢跟黑白無常動手,你也太特麼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要不是老東西告訴我說,今晚你有個大劫,你特麼的就嗝屁了,你知道嗎?”二叔對著我一陣劈頭蓋臉的大罵。
我能怎麼辦呢,我也很無奈呀,難不成我要束手就擒被對方給帶回地府嗎。
二叔接近著再次的衝著我罵道:“我特麼讓你在棺材鋪裏別出來,有事打我電話,你耳朵是聾了嗎?非得亂跑,給老子惹事,害的老子還要給你擦屁股!”
這個時候,我也不服了,連忙反駁道:“人家威脅我,我能怎麼辦?不出去的話就會死,這也不是我想出去的呀!”
“我說,你是腦子裏有屎是嗎?對方威脅你,你就出去呀?你不會想辦法嗎,這麼多年跟老頭子什麼都沒學到嗎?書都看狗肚子裏了是嗎,說你蠢,你還不服,真的是給我們老張家丟人!”二叔再次的怒罵。
二叔滿嘴的吐沫星子差點都是噴到了我的臉上,我嚇得直接是閉上了嘴,這個時候我怎麼解釋也都沒用了。
而且我覺得自己確實是有些傻了,二叔說的沒錯,當時李大嘴威脅我,我完全就可以想其他辦法,或者是通過爺爺的本事,書上看來的那些本事想脫身也不是難事,但是當時不知道怎麼的就選擇跟李大嘴出去了。
也許是因為想看吳慶彤的複活事情的結果吧,可能是我的心太執著於續命和改命了。
好在今天二叔來的及時,不然我可能真的就沒了,不過也多虧了陳慕雨的幫忙,雖然她沒露麵,但是那把傘明顯就是她,看來得找個時間好好的謝謝她了。
我被二叔罵了整整一晚,第二天去上學的時候眼睛滿眼血絲,困得不行,聽說今天還要軍訓,就我現在的這個身體狀態,去軍訓感覺隨時都有可能暈倒。喵喵尒説
我剛到學習門口,還沒進入學校,就被人給攔下了,攔住我的不是別人正是陳慕雨。
我看著陳慕雨,一臉的疑惑,不知道這家夥想幹什麼。
陳慕雨今天穿著一身黃色的長裙,看起來頗有一些鄰家少女的清純風,她把我拉到一旁對著我說道:“今天跟我走!”
“幹啥?今天不是還要軍訓嗎?不去軍訓的話,我們會被扣學分的!”我連忙說道。
“沒事,我已經找人幫我們兩個人請假了,不扣學分的,你跟我來就成了!”陳慕雨拉著我往外麵走。
我一臉的懵逼,想要拒絕,但是想到昨天晚上人家那麼盡力的幫我,冒著風險救了我的命,今天她要是有事幫忙,我不去的話,顯得說不過去。
陳慕雨帶著我來到了一家賓館的門口,我本來以為隻是在門口看看,並不是我想的那樣,可是當陳慕雨拉著我進賓館開房的時候,我整個人都蒙圈了。
我連忙是鬆開她的手說道:“大姐,你這到底搞什麼呀?你帶我來賓館做什麼?”
“來賓館還能做什麼?當然是睡覺了!少廢話,快點跟我走!”陳慕雨拉著我的手,徑直的往房間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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