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國華無語幾秒，道：“我隻是猜測為十三種力量，具體是什麼力量，我現在還不知道。”
“倒是有些可惜……”
顧劍青蹙著眉頭思索，頗有些遺憾的樣子，道：“若是真有你所說的人間十三種力量，說不定對灰霧的研究有幫助。這近百年來，對灰霧的研究，一直沒有多少進展。再如此下去的話……”
他搖了搖頭，眉頭已經緊皺在一起。
楊國華愣了愣。
顧劍青從感歎中回神過來，倒是疑惑道：“既然你不知道，你是如何確認對方就是聖徒？”
“我無法確認。”
楊國華卻道。
“既然你無法確認，那你是如何確定，我就是十三聖徒之一？”顧劍青倒是有些愕然的樣子，就帶著些笑意繼續道：“若我不是聖徒，你豈不是找錯人了？”
“因為我是十三聖徒之一。”
楊國華平靜道。
這倒是讓顧劍青微微愣一下，思忖幾秒就道：“每一位聖徒，代表著一種能力，而你掌控的能力，確定了我？但是，你無法確認其他聖徒？”
“不愧是希望大學的高材生。”楊國華並沒有意外，就道：“還有，你是執劍……”
“執劍？”
顧劍青繼續思索，片刻後便道：“你確定你沒有搞錯？不過可惜，我並不是什麼聖徒，更不是什麼執劍……”
“顧同學，你戒心還是太重了，你覺得我是在詐你，或是欺騙你？”楊國華看了一眼顧劍青，就隱隱有些不悅道：“雖然你的確是一名十分出色的學生，未來前途不可限量，但你現在隻是一名學生。你認為，你值得我楊國華，堂堂的刑事一科科長，親自來欺騙你？”
“的確不值得，我現在沒有這個資格。”
顧劍青沉默一下就搖頭。
“我開誠布公，直奔主題，是因為魔鬼的誘惑已經出現了，蠱惑了人心，若是不趕緊阻止，就來不及了。”楊國華歎息一聲，臉上浮現擔憂之色，“在集合十三聖徒之前，隻能靠你我。而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趕緊覺醒，徹底掌控自己的能力。”
“覺醒？”
顧劍青有些詫異的樣子。
楊國華看著顧劍青沉默下來，難道對方就沒有一點覺醒的跡象？若是如此，倒是可以理解，為何一點都不知道了。
“不錯，覺醒，唯有覺醒了，才算是真正的聖徒，才能掌控一種人間力量。”楊國華不得不耐心解釋，“據我所知，即使還沒有徹底覺醒，都能在無意間使出一些人間力量。不過，力量會很弱，以及無法掌控。”
“那如何覺醒？”
顧劍青問。
“這個，應該是因人而異。”楊國華皺著眉頭猜測道，“畢竟每個聖徒掌控的力量都不一樣，覺醒的方式，也會有所不同。”
“你確定我就是？可是，我並沒有感應到什麼……”
顧劍青蹙著眉頭道。
“我十分確定！我不會看錯的。”楊國華臉色凝重道，“還有，我急著找你，急著和你說這些，是因為，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死，有可能是明天，也有可能是一兩個月後。但是，我必死無疑，結果已經注定了，無法改變。”
“什麼意思？”
顧劍青眉頭一皺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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