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我鼓起了勇氣,給她發了一句話,隻問了句:你在幹嘛?
萬萬沒想到的是,她居然回了我。之後就很自然的互相聊起天來。至於當時聊的是什麼內容,卻記不清了。依稀隻記得當時大多是我像做人口調查一樣,她就一個問題一個問題的答著。聊得很傻,卻很開心。
我們就這麼聊了三天,每天可能都是我在重複同樣的問題。問她今天做了什麼;吃飯了麼;現在在做什麼。
很滿足,也很遺憾。三天過去了,我也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第二節,喵,喵咪的喵“你在幹嘛呢?”同樣的台詞,我似乎百說不厭,除了這一句,想找她時,我好像找不到其他什麼句子,可以詮釋我想找她的心思。“沒做什麼,剛做完兼職,現在回著學校。”同樣的沒營養的對話,我們,或者說隻是我一個人,卻在樂此不疲的重複著。“等下要做什麼?”“怎麼啦?”等了幾分鍾,還是沒有收到回複,或許隻是懶得回了吧。“剛才車上有個變態狂,老是靠近我,我就趕緊下車了,不知道他有沒有跟上來。”聽她的語氣,可能是被嚇壞了。“你沒事吧?那你現在在哪,我去接你。”我焦急的回複道。如果說之前隻是存在好感,而此時,我可以確定自己是愛上她了。一個隻見過幾次麵,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孩。“不用啦,我找找車站,等下班車再回去就好了。”不用了,這三個字,或許隻是她婉拒他人,不想麻煩他人而常說的話,現在想想,在這之後,每次想關心關心她時,最傷我心的,好像也是這三個字:不用了。在我的堅持下,我還是出去接到她了。這次,這是相識之後,我們第一次單獨見麵,也是唯一的一次。3個站台的距離,匆忙而短暫,除了剛見麵時問候的一句:你沒事吧。便再無其他聲音,整個過程是那麼的短暫,也是那麼的漫長。心中很渴望能去表達自己關心,想再問清楚她有沒受到驚嚇,但卻不知道如何開口。我算是她什麼人?朋友?匆匆幾麵,我連她名字也還不知道。追求者?我沒有說出口的勇氣,因為被拒,從此或是陌路。相見是短暫的,離別也是短暫。寥寥的一句謝謝,等我回過神來,望見的隻有她離去的背影。晚上,像例行公事上班一樣的準時。隻是這一次,我想到了新的台詞。“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我試探性的問道。“嗯?說吧。”她漫不經心的回答道。“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我小心翼翼的說道。“啊,你不知道我名字啊?”這回,驚訝的不止是她了,難道她以為我知道她名字嗎?“你沒說,一開始我也沒敢問,所以。”我腦子裏一片空白。“我叫喵,喵咪的喵。記住了”她不鹹不淡的答道,可能是她性格的原因吧,總是這麼的平靜。我們有著相似的性格,相似的處事方式,感覺上,喵就是我的另一個分身。我們好像總能在各種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中找到一些相同點。溝通,能加深對一個人的了解。喵是喵全名裏的一個諧音字,就樂於接受了這個昵稱。正如我,白,也許是白癡的白吧,我也接受了。喵最喜歡的動物是貓咪,而我喜歡的卻是狗。貓,敏銳,高貴,顯得高不可攀;而狗,憨厚老實,忠心實在。或許這也是我們兩人的真實寫照吧。大學的生活忙碌而充實,上課,社團活動把我們的課餘時間充實得滿滿。而我也再沒有找到機會能再兩人好好見見,或許,她也根本沒有打算給我機會。那一次的見麵,並沒有增近我們之間的距離。反而是每晚千篇一律的對話閑聊,讓我們互相更加的了解彼此。了解了彼此的興趣,彼此的愛好。她喜歡吃的,喜歡冬瓜,喜歡榴蓮,但不愛吃肉;喜歡運動,喜歡騎車,但不喜歡跑步;喜歡玩,喜歡鬧,但不喜歡在陌生人麵前展現她活潑的一麵。或許是我體內偽文藝因子的作祟,也許這也是每一個追求自由的人的願望。一個遠離現代都市喧囂的小鎮,一片依山傍水的風景,一個屬於自己的小咖啡館,還有一個願意陪你一起經營這個咖啡館的伴侶,便是我想追求的生活。
正如《等一人咖啡》裏描述的。而喵,或許就是我一直想等的那個人;一位屬於白的咖啡館需要的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