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道明的采訪定在了次天旁晚,地點是借用宋少芬她們的場地。
“又見麵了,每次見你,感覺我都會輸錢。”
下午返學趕過來的時候,在樓梯口遇到了也來參加采訪的第三嘉賓殷美玲。
張子文愕然道:“所以今天你這臉色怎麼了,我記得你倉位很少的啊?”
殷美玲頗為尷尬的神態:“再少也有倉位,關鍵是,這幾天又大跌了你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張子文搖頭,“我不關心,我不在乎,我不喜歡。它愛咋地咋地,股市關門我也不在意。”
“你……”
殷美玲也算是服了,作為一個專業已經很能唬人的“專業人士”,他小子竟是在賣光後連行情都不關注?
“也不知道他最近在折騰些什麼。”殷美玲不禁好奇的想著。
張子文又道:“上次我記得美玲姐最低時候,倉位降至一成了。額,但瞧你現在這臉色,這幾天你加倉了對吧?”
殷美玲很少對誰服軟,但這次不服不行了,牆都不扶就服這位騷年。
他不但判斷神準,並且相當決斷有執行力。
說起來賣光後不看,的確是抗誘惑最好的手段。否則的話身為證券投資者,一但手裏有現金,又看到有了差價,總會忍不住想抄底。
大抵就是一但拿著把錘子,就看什麼都特麼像釘子的意味。
“美玲姐,你也是老同誌……老司機了,這次抄底抄坑裏了吧?”張子文道。
殷美玲微微點頭,“算好我保守點,隻抄了三成倉深發展,加上原來的一成彈性票,總數四成。但這幾天,又跌掉我三十萬了。”
同樣是損失三十萬,但這次她明顯情緒低落的多了。因為所處位置不一樣。
上次是大家處於亢奮,全部血流成河但她“做對了事”,依靠機智的身法,隻算輕傷,成為了“最不慘”的人之一。所以那時她相反高興。
但這次抄底後又下跌,她就屬於“做錯了事”。
加之其他人相比上次也不會傷的更重了,沒有了強烈的對比,所以對她而言,約等於輸了。
張子文回頭看了一眼外麵那輛虎頭奔,又輕扶著她的手臂道:“別多想,還能糾錯的,你大倉位拿的深發展,問題不大。有空我們針對此聊一下。”
殷美玲看著他的手道:“你還真是一點不陌生呢?”
張子文就趕緊放開她,說道:“你想哪去了,我是非常正直的人,我以為你知道這事的?”
“我不知道這事。”殷美玲搖頭道:“熟歸熟,你不要拉拉扯扯的。”
“你看我是這種人麼?”張子文道。
殷美玲氣得笑起道來:“要我看你還真是,難不成,你是在撫慰我受傷的心靈?我特麼是心靈受傷麼?三十多萬真金白銀啊,這事是你摸我手臂能撫慰的麼?”
“……”
好吧她真相了。
可畢竟是義氣文內核,張子文當時摸著她手臂,的確是想安慰她,順便把她“拉入群”。
嗯,就是宋少芬的新皮包公司。
不是股東,是張子文想把殷美玲變為第一個貴賓客戶,為她提供各種雞湯,以及專業的金融知識和投資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