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年輕的“憤怒”女士忍不住插嘴:“隊長,你這個說法有點太不可思議了。”
“悲傷”男士說:“我更傾向於他們是純靠運氣,不然實在解釋不通。一堆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火種隻有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那個‘聖’線的小家夥自己對上血族都未必跑得掉。”
“你說的那個小女孩精確地豁開小偷肚子,取回火種遺留物也是純靠運氣?”霍尼搖搖頭,“我不這麼認為。洛那小子是個精明的蠢貨,以為遮掩了筆跡,別人就不知道匿名信是他寫的。他一個‘醫生學徒’,肯定早看出那個金毛大個子是閹過的,頭天晚上或者脅迫、或者利誘,騙那傻大個替他衝鋒陷陣,很可能還存了滅口的心——結果都在別人股掌之間。你沒注意烏鴉對他說的那段話麼?洛做了什麼,他從頭到尾都知道。”
“那麼您認為這個人到底什麼來曆?”一直沉默的“憤怒”男士問,“某個秘密組織的成員?隱藏在秘族中的大人物後裔……這怎麼隱藏?犧牲未免也太大了吧?”
霍尼老人緩緩摩挲著茶杯,沒接話茬。
她在意的不隻烏鴉,還有那個隱藏在暗處的女人:伯爵,烏鴉的生母。
伯爵警惕性極高,他們幾l次暗中調查都是被她攔下的,逼得他們不得不動用秘家在驛站裏的線人。
她真的隻是個“家畜嬤嬤”?
從“種母”那裏打聽到的事有一定參考價值……或者他們認為是真的。那些人常年生活在漿果圈裏,智力水平和貓狗也差不多,就算撒謊也能讓人一眼看出來。一個“種母”還無意透露了一個有意思的地方,就是這個叫“烏鴉”的年輕人以前是個“傻子”。
當然,這個“傻”不一定是真傻,也可能是他的某些行為在“家畜”眼裏有點怪異。但……霍尼老人忍不住聯想起一件事:當年覆滅的亞特蘭蒂斯。
有傳言說他們最終在尾區失蹤,失蹤時間恰好能和烏鴉的年齡對得上,而那個“伯爵”的黑發褐眼,恰好是當年亞特蘭蒂斯人的常見特征。
“不能確定,”霍尼想,“但這母子倆很可能跟那件事有關係。就算沒有,初來乍到就想自立門戶,也絕對不是什麼安分守己的。”
“不要透露我們的任務,”霍尼說,“李斯特,這次你的任務是觀察他們,一言一行都彙報給我。”
夜幕降臨時,水船已經繞著星耀城的水係,靠近了城區核心區。
領主城堡和安全署總部大樓的輪廓影影綽綽,突然,一直自閉在角落裏做手工的加百列猛地抬起頭,冰涼的手搭在了烏鴉後頸上。
正拉著迅猛龍看地圖的烏鴉光速反應過來,頭也沒抬:“附近有啟動的血族天賦物?什麼效果?”
“篩查秘族。”加百列說著,秘族特有的腥臊氣息像是放大了無數倍,湧進了他的感官,他回頭望向水船核心處,清晰地感覺到了鑲嵌在那裏的透明魚皮,“這艘船是秘族材料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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