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一個叫孫亮途,一個叫馬平川,確實有那麼一點味道。
就此之後,我和馬胖子廝混的算是比較熟了。
那個從北京下來的男知青李傑,是一個猾頭,整天貼著公社的生產隊長拍須溜馬。因此他幹的活都很輕,甚至有時候都不用幹活。
因此他脫離了人民群眾路線,我和馬胖子對他是非常鄙視的。
來大西北支援祖國建設,條件是非常艱苦的。
而且這裏缺水,甚至連洗澡也是很困難的。我還好,也算是半個北方人了。
但是馬胖子就受不了了,他是南方人,哪遭過這罪,不洗澡簡直是要了他的命。
因為大西北缺水,我們的供水都是分配的,洗澡都是一個月甚至是幾個月才能洗上一次澡。
除了喝水外我們基本上也不需要什麼水。
但是馬胖子是從南方過來的人,平時用水大手大腳慣了,一個月不洗澡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一日我從外麵勞作回來,沒發現馬胖子的身影,按理說這時候馬胖子也應該回來了。
我把工具放好,喊了聲:“胖子。但是沒有人理會。”
我繞到窯洞後頭去找馬胖子,窯洞後麵是一座矮小的山坡,我們平時燒的柴火,都是從山裏弄來的。
我和馬胖子也經常在這裏開小灶,因為公社的生活條件實在太差了。一連幾個月也吃不了一頓葷的,我和馬胖子吃的肚子裏都反苦水了在,最後在心裏請求了組織上原諒,私下裏燉了一隻山雞。至那以後,我們倆經常在幹這種事,但是我們也不忘向組織上懺悔,痛斥資本主義鋪張浪費。以後堅決洗心革麵做一個清白的人。
和我們同來的還有三個女生,但是我對那個叫‘丘陵’的女孩比較注意。不要懷疑的我純潔性。我隻是看她比較可憐。而且看年紀也隻有十八九歲的樣子,同來的兩個估摸著有個二十四五了。
隻是她給了我一種有點特別的感覺。後來馬胖子問我為什麼總是欺負人家小姑娘。
我反駁他道:“休得胡言,我是照顧她,為了大西北建設的順利,不讓任何一個人拖祖國的後腿。”
馬胖子又接著質問我道:“你怎麼不去照顧另外兩個。”
我一時沒說話,馬胖子抓住空隙立即說道:“被我抓個正著了吧,如實交代,組織上對這方麵的處理原則你是知道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語塞。
馬胖子倒樂的這樣,說道:“我幫你回答了,你還不是看人家小姑娘長的漂亮水靈。”
我老臉一紅,立馬痛斥馬胖子道:“不要胡說。”
馬胖子見我有點急眼了,不調侃我了,但是臉上帶著淫蕩的笑容看著我,一副我懂的,我懂的的樣子。
我當時恨不得痛快的罵他一頓,不過日子久了我也就習慣了,而淫蕩的笑也成了馬胖子標誌性的東西。
我好幾次邀請‘丘陵’和我們去吃東西,但是都被她拒絕了。
我絕對不是像馬胖子說的那樣不純潔,我是真的覺的這個女生有點奇怪,至那以後她給我的感覺就更加神秘了。
我繞到窯洞的後頭的山坡上後,嘴裏喊著:“馬胖子。”
忽然我看到一陣熱氣騰騰的氣體升騰起來。我當時怎麼也不會想有個人在那洗熱水澡,因為這裏缺水的狀態不允許我有那種奢侈的想法。
我還以為是鬼呢,因為我剛來到大西北這個小山村裏的時候,就聽本地人傳言,說這裏鬧鬼。晚上總有些奇怪的聲音在響起。開始的時候我還有些警惕,但一連幾個月也沒有聽見所謂的鬼的聲音,所以當作笑談了。
可是這次奇怪的霧氣,難道是真的有鬼。
但當時毛主席教導我們:“不要懼怕任何牛鬼蛇神的精神鼓勵我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