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靜候在原地,沒有動作,黑暗伴著燈光就此寧靜。
約莫過了一刻鍾後,泥人他們折身回來。
“怎麼樣?”
“讓她給跑了。”
“算了。”我輕輕的歎了口氣說道。
泥人幾步走到那具屍體跟前,蹲下身子。
我在他耳邊道:“已經死透了。”
泥人聽後緩緩的站起來身來,手中還握著馬胖子扔給他的黑驢蹄子,之前發生的一切,變化實在是太快了,誰也不會想到,宋然居然會開槍,說起來終究使我太大意了,就讓這麼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跟在隊伍裏。
不知道‘他’所要說的那個秘密到底和我父親有什麼關係,至此,我腦子裏一直縈繞著這個問題。
我們繼續朝裏走去,那群蝙蝠已經消失不見了。
我心情有些沉重,總感覺胸口發悶,突然,覺得喉嚨口一熱,又噴出了一口鮮血。
“你怎麼了?”張彤遞給我一塊毛巾,我接過把嘴角的鮮血的給擦淨了。
馬胖子和泥人也關切的詢問我的情況。
我解釋道,是以前老毛病了。
張彤說怕我出事,所以一直跟著我,我也沒轍,隻好妥協。
在前進的過程中,我回想著往日,似乎已經很久沒有吐過血了,最嚴重的一次,也就是去北京住院了,而且病因還未查明,而最近的一次吐血也是剛來的西藏的時候。
現在舊病突然又複發了,讓我變的有些虛弱,真不知道老子得的是什麼病。
我又忽然想到在北京住院的時候,一個晚上有個神秘人給我喂過藥,而且那藥還很有效果,吃了之後,很久都沒複發了,想著,我想看來是那藥失效了。我微微的歎了口氣。
我又聯想到了父親,還有父親留下的那篇信件,加上一張有關青銅魚的報紙,而且再加上今天那具屍體所說的關於我父親的秘密,這讓我愈發的肯定,我父親可能也進入到了這座鬼天宮。
我有預感,我也許快要見到他了。
往前的路程中,我的步子速度變慢了,於此,領路人換成了泥人。
“你的臉怎麼這白?沒事吧?”張彤打著光線照著我道。
“沒事,放心吧。”
此刻,我感覺胸口被點燃了一把火,但火勢不大,卻一直沒有滅,在炙烤著,微微的呼吸都變的有些粗重了,我劇烈的咳嗽幾聲,想讓自己輕鬆一點,隨後又灌了一口涼水,這才感覺稍微好了一些。
很快,泥人就尋到了通往三樓的樓梯口。
這棟建築有一部分是被演武場的頂端給擋住了,從下麵看不清這棟建築被擋住的一部分。
等上了三樓之後,我心裏猜測道,再往上去一層估計,就是那看不到的部分了。
燈光照去,看清楚三樓和二樓的空間差不多大,唯一不同就是這裏有布置,一些桌子椅子,地上還掉落一麵殘破的旗幟。
馬胖子見到這裏有物品後,瞬間,如脫韁的野馬,奔跑起來了。而我卻在尋找這裏是否有人先行來到的痕跡,泥人也目視著這裏的環境。